自從昊天元神俱滅以後,魔界死灰複燃,更是重整旗鼓,但卻麵臨著最大的隱患,那就是群龍無首。

    四位使者各懷鬼胎,明處互敬互重以昊天報仇為由結黨營私,私下卻是暗鬥不止,都想統治魔界坐上至尊的位置。

    程不憂對吳喜仕的身法感到擔憂,無形中形成一股壓力逼向心頭。打量著吳喜仕,他淡淡笑道:“吳兄弟何時歸來?我這位做哥哥的未能遠迎,還請多多包涵。”他迅速將兩柄神兵收起,這一動作令人啼笑皆非,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背著母親藏起心愛之物。

    吳喜仕神色肅然:“程兄嚴重了,我們都是自家兄弟何須這麽客套。”他凝注著黯然神傷的子喬,問道:“難道你不想活了麽?”

    他沒有回答,而是深情望著結界內的羋玉蓉。

    葉飛雲聽著吳喜仕的話,渾身一顫:“二哭前輩此話何意?”雖然正邪不兩立,但是出於禮貌,他還是尊稱吳喜仕一聲前輩。

    “這個結界乃是至尊所布,雖然程兄可以將你們送入結界,可是你們卻無法出來,因為這個結界除了至尊,沒有人可以撤去。”

    葉飛雲突然感覺這位二哭並不是那麽可恨,反倒是一笑有欠光明,他不說出原因就是想讓他和子喬死在結界內。他望著表情極不自在的一笑,憤然道:“你安的什麽心?我們把寶劍已經送給你,而你卻這麽狠心。”

    程不憂心中咒罵著吳喜仕,麵對灼灼之言,淡定答道:“是你們求著我進入結界,生和死又有何區別?難道死在結界內,你們就會放棄嗎?”他抓住兩人的心理,刻意說出這番強詞奪理之言。

    葉飛雲被駁得無語,正如一笑所言,即使兩人明知道會死在裏麵,也會堅持進入結界。

    子喬望著二哭吳喜仕輕輕頷了頷首以示謝意。他想起在外麵時,正是二哭屢次提醒,不讓二人涉險,如今又主動告知結界內的凶險,他忽然覺得魔界也不一定都是十惡不赦之人,就像俠義道中也有戴著偽善麵具的偽君子,這是相同的道理。望著表情嚴肅的二哭,子喬雙拳一抱:“謝謝二哭前輩的好意,我意已決。”

    二哭吳喜仕苦歎了一聲:“世人皆過不去情字一關,你對她的付出真就能換來回報麽?”

    “愛一個人並不需要回報,隻要能看著她開心快樂就是我最大的心願,即使為她而死此生也無憾。”

    薑子瑜伏在地上聽到這番感人肺腑之言,心中暗道:“簡直是瘋子,玉蓉恨不得殺你而後快,又怎會被你所動。”

    程不憂笑道:“好小子,不愧是浮雲子調教出來的高徒,就衝你這份癡情,老夫送你到結界。”

    吳喜仕的眉宇間卻透著一絲悲傷,喃喃道:“可惜你永遠看不到她開心快樂,你們都會死在裏麵。”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能和心愛之人死後同穴,夫複何求。”子喬俊朗的麵部突然現出笑容,這是幸福的笑容,整個魔界傳來野獸的哀嚎之聲,似在為這癡情的男人而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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