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處的古天宇麵露急色:“聖母,您一直在這裏療傷可曾遇到風吹草動?”

    金花聖母道:“除了室外有淩亂的腳步並沒有發現什麽,帝皇怎會有此一問?”

    古天宇歎道:“不瞞聖母,我那寶貝女兒和兩位兒媳失蹤了。”

    “什麽人如此大膽,還敢在你這個太歲頭上動土?”

    古天宇沉吟片刻,忙道:“聖母繼續療傷。”說完便匆匆離去。

    當古天宇來到地牢時,那名侍衛慌忙行禮。

    古天宇並沒有理會一名侍衛,直接來到地牢。

    他先是推開上官飛瑩所在的牢房,鐵鏈斷裂在地上,哪裏還有二女的身影。

    玄天曾說過要把二女交給主上,想必是大有用途,如今不見了蹤影該如何去麵對主上。

    古天宇怔了怔,隨後來到白玉鳳所在的牢房,同樣空無一人。

    最後,他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上官劍南所在的牢房。

    當推開門的刹那,古天宇徹底被眼前的一幕所驚。

    已經麵目全非的上官劍南正抱著一具幹屍,而地上則是散落著女人的衣物。

    古天宇第一個想到了玄天,因為離去之時他就已看出玄天對白玉鳳有興趣,之所以留在這裏也不過是為了一己私欲,令他沒想到的是,白玉鳳竟成了幹屍。

    “采補之術,玄天曾來過這裏。”

    古天宇回身才發現,金花聖母不知何時已到了牢房。

    當聽說是采補之術,古天宇頓時麵露怒色,似乎對這種邪術很不恥。

    金花聖母甚是疑惑:“若不是玄天還會是誰?”

    “回聖母,玄天確實來過這裏。”

    聖母心下暗暗歡喜,這可是除掉玄天最好的機會。

    “聖母所說的采補之術可是采陰補陽?”

    金花聖母輕輕點著頭:“這玄天好大的膽子,竟敢違背誓言公然與主上作對,看來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古天宇道:“聖母之意令在下很是不解。”

    金花聖母望了望地上的幹屍:“玄天曾在主上麵前發過重誓,今生今世不用采補之術,如今違背誓言豈不與主上作對,依我看,帝皇的女兒多半也是被他擄走。”

    古天宇表情突變,整個人向後踉蹌幾步,狠狠握著拳頭:“玄天,你若是敢對我女兒不敬,我古天宇就算傾盡全力也不會放過你。”

    金花聖母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玄天既然敢違背誓言,看來是鐵了心要和主上作對,當務之急必須將之除掉,一旦任由他胡作非為,修為必將增長,到那時恐怕連主上都無法操控。

    古天宇必須爭分奪秒,若是遲得片刻,女兒就會多一分危險。

    金花聖母和玄天一向不和,如今有這樣的把柄落在手中,豈能不將他除掉。

    望著離去的古天宇,金花聖母露出一抹笑容,隨後追上古天宇:“你要往哪裏去?”

    古天宇也不知道該去哪裏,根本毫無頭緒,一時也是慌了手腳。

    金花聖母道:“玄天不可能留在城裏,按照他的性格,應該在城外荒僻之處或是道觀裏。”

    古天宇除了一個傻兒子就隻剩下這麽一個女兒,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失去這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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