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沒有拒絕,而是隨著一竹離去。

    或許是知道徒弟已經離去,李曉婉再也控製不住相思的淚水。

    她懷抱著滄桑的玄天,訴說著相思。

    離去的秋葉已經覺察到了什麽,但是沒有說出口,這種事自己知道也就罷了,根本沒必要和一竹說起,何況這個男人已經很討厭了,秋葉想要躲避都來不及。

    “秋葉,你沒事吧!”

    秋葉冷冷推開了一竹:“我能有什麽事情,師父又不會殺了我。”

    一竹道:“真是奇怪,你師父為了玄天竟然對你下這麽重的手,而且離去之時,你師父似乎很傷心的樣子,難道他們是情侶關係?”

    秋葉早就看出二人的關係非比尋常,想不到一竹也已發現。秋葉隻能裝作不知:“怎麽可能,他們很有可能是認識,或者是親情關係,也有可能師出同門,若說是情侶關係恐怕沒人相信,這種話可不能亂說,當心你的小命兒。”

    一竹點了點頭:“不對,就算是親人和同門關係也未必能及得上你這位愛徒,她既然肯對你下這麽重的手,就說明他們的關係很不一般。”一竹話未說完就挨了一記耳光,這一巴掌打得他雙耳轟鳴,半邊臉也變得火熱。

    “你胡說八道些什麽?你師父可是道士,修道之人怎麽可能談情說愛?”

    一竹忙揉了揉臉頰,又用力甩了甩頭,這才滿臉委屈地說道:“他們談話之時我已聽到,師父稱她為小婉,他們肯定相識,何況師父也有年輕的時候,也許……。”一竹的右臉頰再次挨了一記耳光,這次打得更重,嘴角已流出血來。

    一竹甚是憤怒,正要爆發之時才想起,對方可是自己深愛的女子,萬萬不能生氣。

    秋葉隻是想利用這個機會來懲罰一竹,而這個方法也確實有效,一竹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賠著笑臉。

    “以後不許亂說,難道你忘了,你們玄天教的道士根本就不是男人。”

    一竹聞得此言皺了皺眉頭,表情也是突變:“那是咱們的修為不夠,若是達到師父這個境界,根本不必顧忌這些事。”

    秋葉冷冷哼道:“這隻是你的借口吧!”

    “秋葉,我已經不是玄天教的人了,就算放棄這一身修為又能如何?”

    或許是秋葉的話激起了一竹的血性,他的眼神發生了變化,就像一頭猛獸盯著獵物。

    這個眼神令秋葉心頭一顫,身為一個久經情場的女子,她當然懂得這個眼神代表著什麽。

    “為了你,我可以舍棄一切,一身修為又算得了什麽。”

    秋葉道:“你想做什麽?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一竹笑道:“我隻想證明我是一個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的男人。”

    “行了,你是個男人還不行麽?”主動服軟的秋葉本以為這句話會讓一竹停手,可是燃起的火焰又豈是那麽容易熄滅。

    一竹先前挨了兩記耳光,這已經令他失去了尊嚴,如今又被人嘲諷,而且還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怒火加上欲火徹底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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