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玉生當然是想將任逍遙逼死,這樣才能以絕後患,故而說道:“冰皇英明,侯爺說得也有道理,賀長老以及何青勇士之死算作是任逍遙誤傷,就算百姓們侮辱任逍遙的母親,此事也該由我族長來懲罰,而不是任逍遙直接痛下殺手,咱們都是冰皇的子民,望侯爺明斷。”

    錦衣侯白良眉頭微皺,轉而問道:“他們說的可都是實情?”

    任逍遙看到錦衣侯的表情,忙跪伏在地上,急道:“稟侯爺,小人當時的確是攻擊了一位百姓,也正是那人侮辱先母,但是死活並未看到,全憑黎族長的片麵之詞。”任逍遙居然強詞奪理,甚至歪曲事實,不僅令族長氣憤交加,就連躲起來的冰族勇士也是憤憤不平。

    角落裏齊刷刷的衝出數百人,一個個怒目而視,有的直接數落著任逍遙,對這種小人似乎頗為鄙視。

    白良麵色驟變:“你們想幹什麽?造反嗎?”

    那些勇士見狀,這才同時跪下行禮。

    任逍遙添油加醋:“好一個黎玉生,原來你想趕盡殺絕,竟然在暗中埋伏了這麽多勇士,到底是何居心?”

    黎玉生忙解釋:“今日乃我冰族比武決出勇士的日子,自然要加強防範,我在這裏埋伏勇士也是合情合理。”

    “恐怕是另有用心吧!”

    黎玉生強行壓住上行的怒火,恭敬道:“侯爺,事實就是這樣,屬下如有半句謊言定遭天打雷劈。”

    白良道:“黎族長嚴重了,為了不冤枉任逍遙,本侯一定對此事明察秋毫。”話落,瞟了瞟虞喬,心下暗道:“今日之局麵若是傳到公主耳中,勢必會傳到冰皇那裏,這個任逍遙,你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摸老虎的屁股。”

    這時,有兩名冰族勇士已給錦衣侯搬了張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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