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主很為難嗎?”

    白明道:“為了雪兒,再為難的事情也得去做,但是你要答應我,此事絕不可外揚。”

    虞喬道:“這點請白教主放心,咱們自當守口如瓶。”

    白明猶豫片刻,忽道:“虞公子已經來過一次聖月壇,希望這次能夠遵守諾言,還有,那月宮乃凶險之地,不知虞公子可有信心?”

    虞喬道:“多謝白教主提醒,實不相瞞,在下已經去過月宮一次,對那裏可謂是熟悉的很。”

    其實白明也是想驗證一番,畢竟他從父親口中已得知了經過,直到此時才算真的佩服虞喬,因為上次闖入聖月壇之人也正是這位虞喬,白明雖沒有親眼看到,但是從父親口中聽了此人,當時還以為虞喬耍了手段騙得父親,直到從月宮全身而退,白明還是將信將疑,直到聽了這番話,這才深信不疑。

    一個連父親都很佩服的人,他還有什麽資格去憎恨對方。

    “白教主,怎不見貴教的牛大壯?”

    白明皺了皺眉頭,眸中閃出一股仇恨:“看來餘婆的沒錯,果然是一出苦肉計。”

    虞喬聞言,知道事情有些不妙,畢竟當初餘婆等人已被自己打暈,而且董仙兒也過,要將她們交給大王,所以根本不會將牛大壯被自己脅迫一事所泄露,可是剛剛除了許春雷不在場,餘婆和櫻桃全都活著回到拜月教,再加上白明方才所言,虞喬已經意識到了不妙。

    “估計那聖月壇正是牛大壯相告,他知道咱們的教規,所以才上演了這出苦肉計。”

    虞喬感覺到深深的不安,既然已被識破,那牛大壯的下場想必是很慘。想到這時,內心一陣激動,嘴上竟了謊:“教主誤會,那牛大壯的胳膊乃是被我誤傷,當時他不肯出聖月壇的位置,所以在下才出此下策。”

    白明心底一顫,接著怒道:“虞喬,你實在是該死,我拜月教與你無冤無仇,而你不僅破壞咱們的進攻計劃,還殺死本教兩位高手,這筆賬又該如何清算?”

    虞喬道:“白教主此言差矣,在下雖製服了餘婆等人,但卻並未傷她們一根頭發,隻有牛大壯的斷臂是在下所為,我也一直為此事耿耿於懷,今番詢問此事就是要向牛大壯當麵致歉。”

    白明怒道:“當日你的確將他們打暈,許春雷正是因此丟了性命,他被那個狗屁大王處以極刑,而牛大壯也是因你而死,他們雖不是你殺卻也是你間接造成。”

    虞喬渾身一顫,驚道:“你什麽,牛大壯死了?”

    “是的,他的確死了。”

    “他怎麽死的?”

    白明道:“他私通敵人,更是將聖月壇的位置告知虞公子,這已經犯下死罪。”

    “我方才不是了嗎,牛大壯寧死不屈。”虞喬很激動,渾身也是充滿了殺氣:“是你殺的牛大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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