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喬道:“你已經廢了他的四肢,又扯掉兩隻耳朵,應該可以了。”

    雪靈一腳將胖子修行者踹開,冷冷瞟了虞喬一眼:“我已饒他不死,這次你總該滿意了。”

    虞喬聽得出,這是雪靈耍起了性子,正在衝著自己發泄心中的不滿,沒辦法,她還是個孩子,當然不能和她一般見識。

    可是餘婆卻不這麽認為,因為那名修行者乃是餘婆手下,如今被傷成這樣,那就等於打了自己的臉麵,怎可能善罷甘休。

    如果最初她是看在虞喬的麵子上才沒有出手,那麽現在可以確定,兩饒關係很是一般,必須得想辦法找回麵子。

    “敢問姑娘是何人門下?”

    雪靈本就心情不好,而餘婆又一直喋喋不休,總是以教訓的口吻,當即怒道:“我是何人門下與你又有何關係?不想死的話,最好閉上你的嘴。”

    餘婆等的就是這句話,她也是刻意為了激怒雪靈。

    聞得此言,輕輕哼了一聲:“姑娘,你來咱們拜月教,而我身為東道主,查問你的來曆也是理所應當,莫非你連這點禮數都不懂?”餘婆這句話可是惹了一位不該得罪的煞星。

    “即便我來了拜月教也輪不到你來查問,你算什麽東西?是拜月教教主嗎?”這番話徹底令餘婆失去顏麵,當即怒道:“好一個沒有教養的丫頭,老身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拜月教的實力。”

    “你們拜月教的實力我早就已經見識到了,我看不如這樣,還是讓你們的教主出來。”

    所有人露出怒色,隻有一人不動聲色,那就是櫻桃,因為她早已看出這位姑娘並非常人。

    餘婆見對方年紀輕輕底氣十足,必然是有銀麵客來撐腰,所以偷偷瞟了瞟虞喬,發現他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姑娘,咱們教主可是你見就見?”

    雪靈道:“你們教主有什麽了不起,你隻管讓他出來便是。”

    這可是對整個拜月教的侮辱,別餘婆氣憤,那些修行者也是義憤填膺,侮辱教主就等於侮辱拜月教所有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餘婆怒道:“你這姑娘竟敢瞧我拜月教,今日便要讓你知道侮辱我教主的代價。”

    雪靈笑道:“我就是侮辱你們教主了又能怎樣?就算他站在這裏,我也一樣侮辱。”

    “豈有此理。”

    餘婆實在聽不下去,右掌劃了一記半圓,推出一股氣浪衝向雪靈。

    姑娘輕蔑一笑:“拜月教沒有人了麽?竟然派出一位老嫗。”話落,衣袖輕輕一拂,餘婆感覺到自己的掌力打在一堵牆上,接著便生出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迫得她踉蹌了三步才勉強站穩。

    對方隻是揮了揮衣袖便接住一掌,修為之恐怖著實驚人。

    這一手功夫震驚了所有人,原來在他們眼裏,這位姑娘不過是發動偷襲才將那位胖子廢掉,直到此時才知道,她的修為竟是如此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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