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峰又怎會知道烏嘯天與大君的恩怨,而且他也是實話實說,當看到大君那憤怒的雙眼,這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不過他反應很快,立即轉了話鋒:“那位什麽嘯天雖然是位高人,但是比起大君卻隻能算是一個跳梁小醜。”

    大君笑了笑:“吳穀主,咱們喝下這杯酒便前往玉樹。”

    吳長峰舉起酒杯:“也好,屬下祝大君旗開得勝,今夜便將玉樹拿下。”

    二人各自喝下美酒,出了殿門便向玉樹飛去。

    虞喬獨自立在大殿屋頂,夜風拂過,一抹月光灑在銀色麵具之上,映出的銀光折射在地麵,那些殘人穀守衛似乎有所警覺,抬起頭望向屋頂的刹那卻什麽也沒有看到。

    萬花宮新增了一處茅屋,烏嘯天坐在石凳上仰望著蒼穹,不知是在回憶著往事,還是數著星星,淒涼的背影透著無盡滄桑。

    風——輕輕拂著淩亂的長發,衣衫獵獵作響。

    烏嘯天苦歎了口氣,忽道:“既有佳客來訪何不現身一見。”

    大君從天而降,先是瞅了瞅茅屋,冷冷說道:“你想在這裏陪著小蘇?”

    烏嘯天頭也未抬地道:“看來你仍是沒有學乖,莫非你的愛徒沒有向你傳話?”

    “傳話!傳什麽話?”

    烏嘯天道:“趁我心情好,你還是早點離開這裏,以後再也不要打擾我的生活。”其實烏嘯天這般說話已經算是客氣了,論實力,他可是在大君之上,若是換作旁人恐怕早已離去,但是大君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湧起一股怒氣:“憑什麽?你又有什麽資格趕我走?”

    烏嘯天眉頭突皺,緩緩轉過頭:“憑什麽?就憑你對小蘇的不忠,你又有什麽資格來這裏?”

    大君頓時無語。

    他內心深處確實很愛蘇冷,但是他卻娶了別的女人,正如烏嘯天所說,他對蘇冷的感情不忠。

    “你走吧!以前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隻希望你別來打擾我的生活。”烏嘯天重重歎了口氣,又道:“就讓曾經的那些痛苦與不美好全部消失吧!報了仇又能怎樣?”

    大君冷哼一聲:“當年滅你烏氏一族的仇人尚且在世,難道你不找她報仇?”

    “冤冤相報何時了,我相信因果循環,惡人自會遭到惡報。”

    “你這是懦夫的行為。”

    “是懦夫又能怎樣?失去小蘇就等於失去了一切,即便我殺了瘟神,殺了你,又能怎樣?到頭來還不是孤獨終老。”在這一刻,烏嘯天絕不是嘴上說說,而是悟到了真諦,看破了紅塵。

    大君仿佛也被這番話所感悟,怔在原地良久,冷冷道:“你想在這裏陪著小蘇先問我答不答應。”

    烏嘯天道:“你是一個有兒有女的鬼域之主,還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奉勸你一句,好自為之。”

    大君氣得身體發抖:“烏嘯天,你也不要得意,隻要我有一口氣在,絕不會讓你守在這裏。”

    烏嘯天正怒火上湧,隻見兩股氣浪朝著茅屋而去。

    他當然知道大君想要做什麽,這間茅屋可是耗費一整天的時間才搭建而成,又怎能親眼看著它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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