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樹上次被我們攻打已是元氣大傷,一定是被咱們的陣勢所嚇,所以逃的逃散的散。”

    青衣那雙美眸不斷打量著通往城中的石橋,就在橋頭位置,一塊塊雜石堆疊的石陣將唯一入口堵住,要想入城就必須經過石陣。

    在她看來,此事絕沒有那麽簡單,玉樹並非四處逃散,而是精心設了一個陷阱,就等著百萬大軍跌入陷阱。

    一旁的麻生口若懸河,始終認為玉樹已經不戰而降,百姓們早已四散逃去。

    聞泰夕將目光轉移至石陣,喃喃說道:“此事當真是詭異,玉樹並無將才,難道是換了主帥?”

    淩雲子道:“師弟看出了什麽?”

    聞泰夕道:“城門緊閉明顯得到咱們攻城的消息,橋頭所布的石頭似乎是個陣法,難道說……。”聞泰夕望了望凝神靜聽的無邪,忽然住口不語。

    淩雲子又怎能看不透師弟所想,立刻給麻生遞了個眼色,那麻生頓時住口。

    風一晗道:“諸位,既然已經兵臨城下,又何必在這裏拖拖遝遝。”

    無邪聞得此言瞟了瞟麻生,露出輕蔑一笑:“麻先鋒隨我一同叫陣如何?”

    麻生瞟了瞟師父,見他沒有製止,忙道:“去就去,反正此行拿下玉樹已成定局。”

    二人一同來到橋頭,隻聽無邪喊道:“城牆上的人聽著,你們所麵對的是百萬大軍,若是打開城門,咱們還可以有百萬之眾,一個個麵麵相覷,但是誰也沒有出聲,都在等著主帥下令。

    齊天明本想衝動站起,卻被一位士兵按住,這才沒有釀成大錯。

    無邪見城牆上毫無反應,繼續說道:“你們龜縮著不出來又豈是大丈夫行徑?”

    一旁的麻生又怎能輸給無邪,索性破口大罵,說出的話很難聽。

    城上齊天明本是個急性子,如何受得了這般辱罵,立時便要起身,還好身邊的兩位將軍壓得住事,死死將他按住,又是低聲勸慰一番,這才止住怒火。

    麻生罵了半天城上也沒有動靜,索性喊道:“師父,這玉樹城內並沒有任何動靜,估計早就落荒而逃了。”

    無邪也是這麽認為,畢竟麻生罵的太狠,稍有血性之人絕不會龜縮。

    聞泰夕道:“玉樹與百漠交戰就已損兵折將,而後又被咱們衝殺一番,就算城中有兵力的話,那也不過是三萬人而已,箭矢共有五十萬支,戰馬五萬匹,就算鼎盛時期也未必抵得住百萬大軍。”

    昔日玉樹國師之言確實有理,更是將玉樹整體軍力分析的透徹,其實現狀也正如他所說的一般。

    無邪已經拔出配劍,朝天一指:“攻城。”

    頓時殺聲震天,士兵如潮水一般向前推進,此等氣勢當真是驚天動地。。

    城牆之上仍是沒有動靜,那些士兵已經感受到來自侵略者的壓力,光是聽著聲音就知道人數足有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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