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持續很久,段大先生一臉凝重:“爾等以下犯上,不知算不算觸犯穀規?”

    方長老道:“段大先生何出此言?”

    鄭長老接道:“就是,咱們怎會觸犯穀規?段大先生果真是老糊塗了。”說完便發出一陣長笑,在座元老也跟著笑出聲來,這陣笑聲隻會令段大先生更為氣憤:“穀主屍體尚未找到,你們就急著將吳長老推上位,難道這還不算以下犯上?何況穀主之死尚有許多疑點,也許遭到有心人的暗害也說不定。”此話一出,吳長峰拍案而起:“段先生此言可是暗指方鄭二位長老?大家都有目共睹,咱們殘人穀之所以會聲名大噪,可以說全是幾位長老的功勞,雷穀主又為咱們殘人穀做過些什麽?今日你辱我穀中長老便是辱我吳長峰。”

    方鄭二位長老已是麵露怒色,從席間齊齊站起,那吃人般的眼睛緊緊盯著段大先生。

    “吳長老想殺人滅口?”

    吳長峰道:“殺你又有何難?看在你往日對我殘人穀還有些貢獻的份兒上就饒你一條性命,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饒。”

    “關門。”方世豪這一聲大喝,守門的侍衛立馬將殿門關上,在座元老也各自起身,很快將段大先生圍得緊緊。

    形勢已經很明朗,段大先生被眾人合圍,想要活著出去怕是不易。

    危難當前,段大先生反而很鎮定:“吳長老終於露出你的本性了,我段某人死不足惜,可惜這殘人穀的基業將要毀於一旦。”他笑了笑,指著那些元老罵道:“爾等紙醉金迷混吃等死,將來又有何麵目去見那老穀主?”提起老穀主,這些元老竟主動退了幾步,或許是老穀主的餘威仍在,就連方鄭二位長老也是心頭一震,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老穀主早已仙逝。

    鄭長老道:“老段,你少在這裏蠱惑人心,既然你那麽喜歡老穀主,何不下去陪著他?”

    方長老道:“沒臉見老穀主的人應該是你才對,段大先生方才也說過,自己根本不配站在這裏,可是如今不僅見了穀主不行禮,還公然在大殿之上出手,你這麽做又對的起老穀主嗎?咱們殘人穀的規矩又去了哪裏?”

    段大先生冷哼一聲:“少拿殘人穀的規矩壓我,吳長老坐上穀主位置可否按照規矩來執行?和我講規矩,你們又可曾遵守?”

    “老段此話何意?陳穀主登上此位乃是眾望所歸,怎麽到你口中就成了不遵守規矩?”

    段大先生瞪了鄭長老一眼,隨後露出一絲嘲諷:“虧你還是長老,那我問你,穀主繼位可有通過穀中所有人的意見?”

    “這……。”鄭長老頓時無語,因為段大先生所言確實如此,按照殘人穀的規矩,選取穀主必須要通過眾人意見,以少數服從多數來決定。

    這次就連方長老和足智多謀的吳長峰也是沉默不語,因為段大先生之言十分有理,是他們先壞了規矩。

    良久,方長老才道:“這些元老乃是咱們殘人穀的基石,有他們力推,自然是代表所有人的意見,就算少數服從多數,陳穀主也應坐上此位,所以說並不算壞了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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