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怡哪裏知道,其實虞喬也隻不過是在對方欲要關門的刹那所看到老繭,並非刻意觀察。

    虞喬先是倒了一杯酒,繼而笑問“這屋中隻有您一人?”

    婦人渾身一抖,戰戰兢兢道“是,這裏隻有我一人。”

    虞喬將杯子湊到唇邊,輕輕嗅了嗅“這酒為何有股怪味兒?”

    婦人道“這是咱們玉樹有名的黃米酒,有些異味也不稀奇。”

    杯中酒的顏色確實發黃,虞喬並未喝過這種黃米酒,一時舉杯不定。

    陸婉怡道“婆婆請坐,咱們隻是路人而已,你大可不必這麽緊張,至於這位公子,他也沒有惡意。”

    婦人坐在陸婉怡旁側,身子仍是抖個不停。

    陸婉怡笑了笑“婆婆還是喝杯酒壓壓驚。”說完遞給婆婆一杯酒。

    虞喬聞言緩緩放下酒杯“咱們又沒有做什麽,婆婆何必如此恐懼?”

    “我們並不是壞人,婆婆放心好了。”

    婦人望了望二人,又瞅了瞅昏迷的羋玉蓉“你們若不是壞人,這位女子為何會昏迷不醒?”

    陸婉怡道“他們是一對戀人,這位姑娘中了一種奇毒,所以才會昏迷不醒。”

    婆婆似乎有些相信,接過陸婉怡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虞喬倍感慚愧,心下暗道“區區一杯酒還能如何,就算是毒酒又能怎樣?”想至此處,再也不必顧慮,端起米飯席卷桌上的菜肴。

    陸婉怡雖有些驚訝,見虞喬已經吃過一碗米飯又喝了兩杯酒,心中疑慮也徹底打消。

    二人酒足飯飽,那位婦人也不在恐懼,似乎相信了虞喬和陸婉怡。

    “婆婆,玉樹是被哪個國家所占領?”

    婦人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什麽都不知道,隻在一夜之間,國都便易了主兒,家家戶戶閉門不出,生怕遭到橫禍。”

    陸婉怡道“可是這些侵略者並未禍害百姓,城中建築也無一損傷。”

    “誰也摸不透侵略者的心理,所以百姓們都不敢出門。”

    陸婉怡見婦人已沒有敵意,索性問道“玉樹既然已亡,國王和王後又去了哪兒?”

    婦人的眼神變得犀利,開口問道“二位來自哪裏,好像不是咱們玉樹的百姓?”

    陸婉怡道“咱們來自百漠,和上官世家頗有些淵源,所以才會打聽玉樹國王。”

    婦人先是一驚,隨後說道“百漠與我玉樹前不久發生了一場戰爭,也正是這場戰爭導致我玉樹元氣大傷,這才被鑽了空子。”婦人言下之意似乎在責怪著百漠。

    “國與國之間的事情與我們百姓何幹?今番你們玉樹亡國,也許他日便會輪到咱們百漠。”

    婦人聞得此言不為所動,反而問道“你們和上官世家又是什麽關係?”

    陸婉怡道“婆婆也知道上官世家?”

    婦人道“上官世家乃我玉樹第一世家,可謂是婦孺皆知,我又怎會不知道?”

    陸婉怡道“上官沐雪是咱們的朋友。”此話一出,婦人麵上一喜,立即問道“你真的認識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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