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道:“不錯,但也不是絕對的,就像上一屆論劍,星海島的極樂公主以及嶺南雙花,她們可是首次進入藏花閣。”

    柳飛絮道:“極樂公主和嶺南雙花好像都沒有出來,她們仍在藏花閣吧!”

    “是的,她們沒有出來。”

    玉虛散人道:“這二十年來,進入藏花閣的人也不少,但是真正出來的也就那麽幾人,令我感到疑惑的是,這些人既然很想留在藏花閣,可是為何又要出來呢?”這也是眾人都想知道的,因為從藏花閣出來之人都很想再次進入。

    漱玉宮主道:“藏花閣也不是想留就留想走就走的地方,在我看來,那裏就是一條不歸路。”

    玉虛散人道:“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不歸路,萬花宮為何要每兩年舉行一次論劍,那豈不是坑害咱們這些修行者?”她也沒有顧忌太多,當感覺到漱玉宮主流露出不悅,這才說道:“我隻是想知道真相,並非有意冒犯萬花宮,還望宮主見諒。”

    漱玉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因為這是萬花宮的祖訓,至於那藏花閣,其實我也沒有進去過。”此言一出,眾人又是一驚,原來說了半天,這位萬花宮的主人竟然也沒有去過藏花閣。

    瀟湘玉現在已經是暗暗慶幸,還好自己是年年墊底,若真是去了藏花閣,說不定也會永遠留在那裏。

    上官沐雪和柳飛絮也是一樣,她們之所以參加論劍,完全是為了增長一些見識,莫說前五,就是前十離她們也是很遠。

    相反,玉虛散人反倒很想去藏花閣走上一遭。因為她在這個世上已了無牽掛,也是最接近前五之人。

    虞喬更關心的是治療失心散的方法,當聽聞漱玉宮主沒有去過藏花閣,心下起了一陣懷疑:“依宮主之意,藏花閣裏似乎有杜葵的醫經?”

    漱玉宮主自然聽出話意,輕輕一笑:“若說能解去失心散之毒,恐怕也隻有藏花閣了,你說的不錯,那裏的確有杜葵醫經,至於能不能解去失心散,這我就無從得知。”

    陸婉怡道:“子喬,咱們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玉蓉姐隻能挺三天,希望你別再猶豫。”

    虞喬沉吟良久也沒有說話。

    漱玉從腰間解下一個香囊遞給陸婉怡:“姑娘可拿著這個香囊去找我的徒弟,也就是現任的宮主,她看到這個香囊定會幫你們。”

    陸婉怡伸出手卻沒有接,而是瞅著虞喬,似乎在等著他的意見。

    漱玉苦笑了笑,望向陸婉怡時,則充滿了溫柔:“姑娘,女人就要有一定的主意,不必被人牽著走。”這句話似乎暗含著深意,陸婉怡接過香囊:“多謝宮主美意,也祝願你和國王白頭偕老。”

    上官劍南摸了摸如眉毛般的胡子,笑了笑:“虞兄弟,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拿得起放得下,若被眼前這點兒困難所嚇倒,將來又怎麽去麵對大風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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