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一聲怪吼,南野帝君踢起地上的木石,雙拳揮舞出一股狂風,整個身軀向高空飛去。

    虞喬揮舞著劍氣將木石蕩開,正準備追趕南野帝君時,牆頭躍下五人。

    當先一人衣著整潔,雙眼炯炯有神,摸了摸花白的胡子:“你是何人?來我鳳陽郡何事?”

    餘下四人的年紀各有不同,從氣度和衣著來看,這些人非富既官。

    虞喬來到陸婉怡身側,雙手抱拳:“在下虞喬,來鳳陽郡乃是為了找一位朋友。”

    一位五旬左右的老者打量著四周,忽然問道:“那隻怪物呢?”話音剛落便聽到另一位中年人的聲音“這裏如此淩亂,想必是剛剛經曆過一場惡戰。”

    虞喬道:“諸位來的晚些,那隻巨獸早已經逃走。”

    花白胡子的老者淡淡一笑:“那隻巨獸可是被公子所驅?”

    虞喬道:“慚愧啊!甚是慚愧。”

    老者道:“公子此言何意?”

    虞喬道:“今番被他逃走,也不知明日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那隻巨獸來自何處?”一直未曾開口的是一位婦人,這位婦人穿金帶玉,處處透著一股富貴。

    虞喬沉吟片刻,答道:“這隻巨獸乃是由人變化而成。”

    “是誰變的?”

    虞喬瞅了瞅婦人,轉而又望了望老者:“諸位是什麽人?又怎會在這全肉坊?”

    老者笑了笑:“老夫叫瀟湘子,乃是瀟湘家族的掌舵人。”他總是以掌舵人而自豪,報出名號便沾沾自喜。

    虞喬覺得瀟湘家族甚是耳熟,仔細一想,才想起酒樓店小二曾經說過,原來在這鳳陽郡內有兩大世家,陸家自是不用多說,其中便有這瀟湘世家。

    出於禮貌,他還是向眾人行了一禮。

    “小子,快把實情說出來呀!”

    說話之人又矮又胖,挺著個大肚子甚是滑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十月懷胎。

    虞喬簡略將實情說出,這些人全都感到不可思議。

    南野帝君的名聲他們也聽過,若說被麵前這位青年打跑,則是誰也不肯相信。

    shao fu冷冷一哼:“簡直一派胡言,南野帝君怎會被你這個無名小子打跑?”言外之意已經很瞧不起人。

    虞喬說道:“諸位不信也沒有辦法,事實的確如此。”話落,趕忙回身查看著陸婉怡,她的傷勢雖然很重,卻也不至於丟了性命。

    “難道玉兒眼花了?”瀟湘子喃喃自語,也不相信一位青年會將南野帝君擊敗。仔細打量院中,房屋已全部倒塌,地上深陷著腳印,這才證明孫女所言非虛。

    瀟湘子重新打量麵前這位青年,已是充滿了敬佩。

    虞喬助陸婉怡療傷,總算令她清醒。

    二人相視一陣,陸婉怡迅速移開視線,抱起陸小紅便要向外行去。

    “等一等,這不是陸家的丫頭麽?”婦人橫身攔住去路。

    陸道君!!!

    那位身材發福的瀟湘義看見倒在血泊中的陸道君,驚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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