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青怒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何穎諾將事情始末說出,陸長青道:“誰知道這是不是你的陰謀,婉怡出嫁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怎能作數?”

    陸婉怡忙道:“我醒來以後便到了這裏,完全是受人脅迫。”

    陸道君笑道:“婉怡的氣色恐將命不久矣,如今既已拜過堂,死後自當同葬。”

    陸長青終於上了當,怒火頓時加身:“小峰是什麽東西,哪裏有資格娶婉怡為妻。”

    陸道君蔑然一笑:“你女兒雖然很美,可這又有什麽用,注定是個短命鬼。”這番話出口,所有人齊齊望向這位家主,這種話似乎不該出自他的口中,這與他的身份很是不符。

    陸長青氣急敗壞:“陸道君,你這番話不覺得有份嗎?你身為婉怡的長輩不但不同情,反而說出這等話。”

    何穎諾怒道:“你那兒子做盡壞事,活該被長青殺掉,但你辱我女兒就等於辱我們夫婦,族長又能怎樣,即便是天王老子在此,我也要拚上性命為女兒守住尊嚴。”

    陸道軍仍是不以為然:“我說的都是事實,二位可不要生氣,這萬一氣大了,傷到肝可不是好事。”

    陸長青早已忍耐多時,當看見陸道君那得意的眼神,壓抑多時的怒火徹底燃到頂點,主動出手攻向這位家主。

    陸道君的計謀終於得逞,心中暗暗高興,這回也可以順理成章替愛子報仇。

    原來他說了這麽多乃是為了激怒陸長青,目的當然很明朗。

    陸道君和虞喬鬥了半天早已是筋疲力盡,而陸長青也是受了內傷,兩人這一交手可謂是半斤八兩。那陸道君本以為這全力一掌會重創陸長青,第二招便會取得他的性命。可惜他忘了一件事,自己剛剛和虞喬拚鬥過,早已是力不從心。

    陸長青雖已受了內傷,可這掌力乃是含怒而發,威力自是不同凡響。

    巨響過後,二人各自彈開,陸道君先是一怔,揮掌再次攻上。

    何穎諾閃身而出,接下陸道君。

    方才那一掌令陸長青傷上加傷,已無再戰之力。陸婉怡顫抖著扶起父親,淚水無聲滑落,心痛之下伴著劇烈咳嗽,一股血箭激射而出,將土地染的更豔。

    虞喬見狀,趕忙來到陸長青身後,雙掌緩緩抵住背部。

    陸婉怡擦幹嘴角血跡,仰望著這位男人,她知道父親所受之傷乃是他所造成,可這也是萬不得已,為了見父親最後一麵,她隻有出此下策,這樣才能引出久違的父親。

    伊麗公主早就被陸婉怡的美貌所吸引。她在暗讚,天下間竟有如此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副病態,看樣子已是病入膏肓。心中感歎的同時,又升起一股悲傷。

    陸婉怡躺在地上望著虞喬的背影,她竟然笑了,雖然看上去很吃力,但卻發自內心。她的雙眼逐漸模糊,身子變得很輕,仿佛天邊飄蕩的白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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