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神祠,那幾位前去抬虞喬之人主動出麵澄清,隻不過隱去了一個細節,他們發現陸婉怡昏迷的地方是在囚禁虞喬之地,雖然同處神祠,可是與此事的走向卻大有關聯。

    陸道君打量四周,雙拳緊握:“陸文呢?讓他來見我。”

    抬著虞喬的一位族人說道:“陸頭領送二xiao jie回家,一直便沒有回來。”

    何穎諾聽後怔了怔,趕忙投去焦急的眼神,低聲詢問著陸婉怡,母女二人交流一陣,確定陸婉怡沒有受到傷害,這才將心放回肚子裏。

    這樣一來,所有人都感到疑惑,此事漏洞百出,根本不符合常理。

    陸道君知道陸文已經凶多吉少,就是不知道對方是誰,為何要把陸婉怡弄到這裏來充當新娘。

    何穎諾也感覺到疑點重重,她清楚知道女兒的性格,從小到大根本沒有說過謊話,可是如今,她是怎樣來到這裏?還有,那位陸文人品不佳,主動提出送陸婉怡回家,自然是沒安什麽好心,好在女兒仍是完璧之身,雖然值得慶幸,卻是令人不解。

    陸道君揮掌將另一位新人的蓋頭揭開,那是一張滿含怒氣卻又完美無瑕的麵孔。從眼神中便可以看出,女人已經怒不可遏,可惜她不能說話,也動彈不得。陸道君臉色驟變,趕忙望向門外銅柱上的虞喬,心中暗道:“少主仍陷入昏迷,換走羋姑娘之人顯然不是少主,那又會是誰呢?”陸道君已經感覺到,這位神不知鬼不覺便能將新人調包之人明顯是虞喬同夥。想到這裏,趕忙向四周望去,酒桌之上都是族人沒有一個陌生的麵孔。

    太歲頭上動土,而且還是悄無聲息,這令陸道君顏麵無光,卻又不便聲張,畢竟這是一件打臉的事情。

    “族長,莫非來了強敵?”

    陸道君望著何穎諾,輕輕點頭:“此事莫要聲張,先把婉怡帶回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夜這位朋友便會現身。”他忽然神秘一笑,目光聚在虞喬身上。

    由於堂中麵積有限,那些族人聽到驚叫,隻是朝屋內望了一眼便被狼主勸回繼續飲酒,其實這一眼並不能看到什麽,因為門處早已擠滿了人。

    陸婉怡並沒有離去,而是卸下妝,又換回自己的衣服,這才隨著母親來到院中。

    銅柱上的男人雖然閉起雙目,看起來仍是玉樹臨風。

    何穎諾扶著女兒坐下,目光聚在這位神族少主的身上。

    陸道君舉起酒:“方才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掃了諸位的酒興,陸某實在過意不去。”

    眾人客套一番,齊齊端起酒杯。

    美酒入腹,殺機頓起。

    陸道君眼裏閃過一抹殺意,雙掌緩慢托起。左掌燃起一股藍火,右掌托起一股赤紅的火焰,這兩股烈火令眾人驚呆。這可是火神後人最強的修為,赤焰之火和滅神之焰。

    陸婉怡雖然也很著急,但他相信這位神族少主。

    驀然,一股赤火和藍焰同時罩向虞喬,就像兩條翻騰的巨龍,威力之大令四周熱浪滾滾。

    藍焰遮住所有人的視線,赤火緊隨其後,迅速燒向銅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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