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祖朝著虞喬跪下:“我有一事相求,還請閣下能夠答應。”這突來的變化令虞喬受之無愧,趕忙雙手攙扶起狐祖:“狐祖何須如此客氣,有什麽話盡管說。”虞喬本就有些欽佩狐祖,如今見他竟然下跪,知道此事必是關係到整個狐族。

    狐祖顫抖著起身:“我要施法救我的族類,還請閣下幫忙護法,待此事一了,我就跟閣下前去見那神醫,就算拿去這顆心髒也毫無怨言。”這番話自是豪氣幹雲,虞喬聽著也是熱淚盈眶,所以他沒有猶豫,一口應下此事。狐祖激動的握著他的雙手,火紅的雙眼閃著紅光。

    哀嚎聲愈來愈重,虞喬回憶洞內所發生的一切,才曉得那股黑色濃煙,當時正是自己的掌力將這股黑煙推向洞外,算起來,這場瘟疫也是由自己而起,想到這裏,心中的愧疚又多了一分。

    蕭王後緊緊抓著虞喬的胳膊,輕聲道:“這裏好恐怖,咱們會不會也染上瘟疫。”虞喬感覺到近在眼前的香味,也感覺到王後纖纖玉指所帶來的異樣,一時竟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

    他身邊從不缺少美女,卻隻有這位王後能給他帶來這種感覺,或許這就是少婦與少女之間的差距吧!

    狐祖雙掌朝天,那顆狐首仰望著蒼穹,狐口微張,一顆火紅色的內丹緩緩升起。這顆內丹所釋放的光芒將整個峰頂,乃至整片區域映得火紅。

    這陣火紅色的光芒照在群狐身上,疼痛立馬減輕,就像病入膏肓之人,服下了靈丹妙藥。

    眾狐仙發黑的身體逐漸又恢複正常,那些現了原形的小狐也恢複人形,眼看著一場瘟疫即將化解,狐祖突然凶性大發,內丹迅速歸位,朝著眾狐瘋狂撕咬,那些剛剛將瘟疫驅除的狐類,尚未來得及喘上一口氣便被這位尊敬的狐祖撕咬。

    狐祖雙眼變得很可怕,轉眼便有七位狐仙慘遭橫死,其中還有一位族老。任憑同類呼喊,狐祖仍是不能醒來,前後簡直判若兩人。

    虞喬雖然早已發現異常,卻遲遲參悟不透其中原因,當看見狐祖再次凶殘,他才想起瘟神彈出的那一抹紅光,也正是這一滴血令狐祖複活,這才出現吸取頸血的一幕。

    那個同樣吸取頸血才能活下去的帝尊似乎和狐祖沒什麽區別,他眼睛一亮,隱約猜到了什麽。

    “喂,你還不出手,真想讓他滅掉自己的族類?”

    蕭王後這麽一提醒,立時打斷虞喬的思路,飛身迎向狐祖。

    這次的虞喬並沒有一招製服狐祖,反而覺得對方的力氣比上一次增強了不少,這令他甚是不解。

    二人的掌力將狂風喚起,終究還是虞喬略勝一籌,十招過後,狐祖便癱軟在地,那副凶惡的表情也隨之一掃而光。

    “剛才發生了什麽?”狐祖咳了口鮮血,擦著嘴邊的血跡,再望向地上的狐屍,似乎知道了經過。

    他舉起手掌朝著頭部拍去,驀然閃過一道白影,眼前的狐祖隨之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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