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喬頓覺尷尬之時,忽然一具柔軟的嬌軀撲入懷中。他身軀一顫,剛要開口說話便迎來溫滑的香唇。

    王後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溫柔索取著唇溫。

    孤男寡女處在浪漫溫馨的臥室,豈能沒有格外的想法。虞喬努力克製著,然而身體卻有一股原始的衝動。

    二人正沉浸在熱吻之中,忽然一聲鳥叫擾了二人的浪漫。

    虞喬麵紅耳熱,退了幾步:“香兒姑娘,在下告辭了。”

    王後聽到“香兒姑娘”,立時心頭湧起一股甜蜜,正回味之時,虞喬已經奪門而出。

    她緊追不舍,總算攔住虞喬,嬌喘籲籲道:“你休息吧!我……我不打擾你便是。”王後居然露出了靦腆,說話結結巴巴,雖然是在夜晚,仍是難掩麵上的紅暈。

    虞喬覺得很意外,方才還糾纏不休的王後竟扭頭離去,這令他既有一些失望,又有一些不舍。

    回到臥室,嗅著濃濃的花香,緩緩來到榻邊,輕輕揭起柔滑的絲被,露出白絨絨的褥子。

    他輕輕撫摸著褥子,頓時傳來一股涼滑,這種感覺就像少女的皮膚。猶豫良久,他並沒有躺下,而是來到桌前倒了一杯清水。

    外麵鳥叫持續了半晌,忽聞一聲哀鳴,鳥兒似乎遭到攻擊,聽著聲音已是凶多吉少。

    這隻鳥兒擾了好事,王後又怎會善罷甘休,剛才發起攻擊之人,多半就是王後。

    虞喬想出去看看,又怕遇見王後,索性坐下沉思,將近日來的遭遇回憶一番。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想起那個銅盒,恍惚中,他覺得是這個銅盒發出了一股神秘力量,這才使自己的魂魄不被受到控製。

    好奇心的驅使下,數次想要打開銅盒,當看到上麵所留下的字跡,又打消了這股好奇。

    留字之人極有可能是自己的祖父,而且上麵已標注,必須祖母親啟,為了尊重先人遺命,又將銅盒揣起。

    獨自坐在桌前,又想起了那隻法力無邊的玉琪,自從離開陰陽河,就再也沒有看到過玉琪。

    他對這隻神獸欽佩不已,也有所仰仗,倘若此行能夠帶上玉琪,自己的勝算便會多了一成。

    月黑風高,寂靜的沙華上空多了一位白髯老者。

    虞喬趁著眾人熟睡,先是易容一番,隨後向西方飛去。他要趁著夜色前往通天峰,早日取得火狐的心髒,這樣羋玉蓉就會早一點蘇醒。

    正要離去時,一位身穿夜行衣的纖細身影出現在眼前:“我早就料到你會單獨行動。”

    虞喬無奈一笑:“此去狐族凶險萬分,王後不必跟著冒險。”

    “你越不讓我去,我偏偏要去。正好借此機會去看一看狐族。”

    他的頭很大,感覺這位王後無處不在,想甩都甩不掉。

    “你這人心腸善良,遇事不喜歡動腦又很愛衝動,若是由我陪你同去,效果自是不一樣。”

    虞喬猶豫半晌,說道:“可是此行吉凶難測,我怕王後萬一有個閃失……。”

    王後掩口一笑:“我的本領你很清楚,自保能力還是有的。”她忽然斂住笑容,嚴肅地道:“你能如此在乎我,足以證明心裏有我。”

    虞喬默然片刻,緩緩道:“那好,跟在我身旁,時刻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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