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台,曦若已經這麽說了,還請你離開這裏。”無邪以鄙視的目光望著眼前之人,更是生出了一股厭惡,就連語氣也是毫不客氣。

    虞喬的臉色由白轉紅,捂著胸口想要說話,偏偏又說不出。

    “別理他,這種人活該受罪,除了滿嘴的謊言,簡直一無是處。”羋玉蓉主動拉著無邪向山下飛去。

    虞喬望著心酸的一幕,終於突破鬱結在心中的那團氣,仰天悲吼。

    一股血箭噴湧而出,染紅了前額的頭發,那可怕的眼神似乎要將天地毀滅,周身的力量令山石顫抖。

    山下的戰馬全部臥在地上,嚇得屁滾尿流,那些身經百戰的士兵被這陣吼聲所懾,有幾位精疲力盡的士兵竟然倒地抽搐,嘴裏不停地吐著血。

    “快撤。”

    無邪一聲令下,士兵迅速向宛陽城退去,就像打了敗仗一般。

    羋玉蓉瞅了瞅虞喬,冷冷道:“他總是這樣莫名的發狂,咱們盡量離遠一些。”

    此時的無邪正處在驚訝中,他從來沒有怕過誰,直到這個人的出現,令他那顆桀驁的心,透著一絲不安。

    “喂,咱們走吧!”

    無邪笑著應了一聲,瞅了瞅地上的良駒,拉起羋玉蓉向宛陽城飛去。

    富麗堂皇的官驛。

    一張華麗的桌子上擺滿了果皮,羋玉蓉拍了拍肚皮,打著飽嗝:“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無邪雙手托腮,仍在回憶那位青年的可怕。

    羋玉蓉竟然出奇的平靜,反而靜靜觀察著無邪沉思的樣子,那精致的輪廓、獨有的氣質、以及睿智的眼神,當真是人中之龍。

    良久,無邪輕歎口氣,這才望向羋玉蓉:“曦若,那個男人究竟是誰,他叫什麽名字?”

    羋玉蓉顯得很不高興:“你總提他做什麽?我不想再聽到有關他的一切。”

    無邪應了一聲,隨即一笑:“還記得花叢中替我療傷的一幕嗎?”

    羋玉蓉睜大眼睛搖了搖頭。

    “也對,畢竟那麽久了,那你說說是如何重生的?”

    她又搖了搖頭:“我不明白你說什麽。”

    無邪想起山崗那位青年曾經說過,她中了一種奇特的毒,似乎已經忘記一切。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羋玉蓉露出嫣然一笑,看得無邪內心一動,如果說春風溫柔,那麽羋玉蓉的笑就如夏日的河水,令人渾身舒適。他感受著這種溫柔,微微一笑:“我叫無邪,等了千年終於等到你了。”

    羋玉蓉捧腹大笑:“一看你就是天真無邪,名字起的真好。”麵對無邪,她的笑容居然變得很多。以前虞喬和她說過同樣的話,而她的反應就是一口回絕甚至大發脾氣,還說虞喬是個騙子。如今無邪同樣說著這種話,她不僅沒有露出怒意,反而笑聲連連。或許這就是一位女人真心討厭一個人的原因。當然,討厭指的是虞喬,對無邪究竟是什麽,我想每個人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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