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也為哈瑪雅的機智暗暗喝彩,不禁投去讚許的目光。

    “帝尊,我說的對吧!”

    此時的帝尊已經隻剩下皮包骨,那蒼老的麵部格外恐怖,凸出的雙眼已成暗紅,就連須發也逐漸脫落,還哪有力氣來回答哈瑪雅的問題。

    “帝尊不辯解就是默認了事實,勇士們,現在到了報仇的時候,你們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話音剛落,那些士兵舉著各式兵器向帝尊的身上襲去。

    一股狂風吹過,隻聽得一陣雜亂聲響,襲向帝尊的兵器全部落在地上,那些士兵也是踉蹌退了幾步。

    虞喬瞅了瞅眾人,緩緩將帝尊扶起。

    “侄兒,你怎麽出爾反爾?”帝皇麵現急色。他很害怕帝尊複活,倘若是那樣,自己的帝位可就真的不保了。

    虞喬沒有理會帝皇,而是望著蒼老的帝尊,說道“即便死去咱們也要光明正大,絕對不能被人冤枉,更是背著罵名而去。”此言一出,帝皇和哈瑪雅同時一驚,但是看到帝尊虛弱的樣子,又把心放到了肚子裏。

    “雲……喬祭師,你的話很令人不解,帝都失蹤足有百名少女,這都是眾所周知之事,而你這番話似乎在懷疑我們顛倒黑白?”哈瑪雅也不知該怎樣稱呼虞喬,所以隻能用舊時的稱呼。

    他輕蔑一笑“帝尊有沒有吸血我並沒有看到,而帝都城內反倒有一人吸血,乃我親眼所見。”

    帝皇和哈瑪雅已經預感到不妙,內心也是一片惶恐。

    那些士兵聽說帝都城中還有一位吸人血的妖怪,再次起了一陣騷動。

    “胡說,除了帝尊吸取人血,還有什麽人會如此殘忍?”

    “他就是被你們奉為神靈的桑普森大神。”此言一出,全場寂靜無聲。

    良久,哈瑪雅道“你這隻是片麵之詞,根本不可信。”

    虞喬道“難道大祭師所說的就不是片麵之詞?”

    “大膽,你這是在侮辱陛下,帝尊吸血殺人之事乃我和陛下親眼所見,屍體也是被我等掩埋,難道這些還不夠麽?”

    虞喬沒有做聲,而是憑空吸取地上一把單刀,右手撫摸著刀身,忽然用力一握,鮮血順著刀身滑落。

    他將刀身對著帝尊的嘴,滴滴鮮血流入口中。這一幕驚得帝皇不知所措,哈瑪雅也是瑟瑟發抖。他們早已被霸氣的虞喬所震懾,根本沒有勇氣去阻止,隻能眼睜睜的望著。

    鮮血使帝尊蘇醒,幹癟的麵部也逐漸膨脹,甚至恢複了光澤。

    當帝尊正處於享受之時,虞喬突然撤回滴血的手,並很快包紮了一番。

    帝尊雖然起了些變化,但吸取的血液畢竟很少,法力仍是沒能恢複,但開口說話已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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