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喬用手撫摸著繩索卻發現異常堅硬,隨後將穿雲劍對準這細如牛毛的繩索。

    “少主,千萬不要救她。”

    虞喬回過頭望著老嫗:“為什麽?”

    老嫗道:“她是一個不吉利的女人,倘若將她救出,天下將不會太平。”

    “你胡說八道,你這個瘟神才會擾亂天下。”暖玉憤憤說道。

    老嫗笑道:“你這賤婢若不是掃把星,當年也不會克死少主。”她似乎抓住暖玉的心理,當提起克死少主,暖玉便流下傷心的淚水。

    二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搞得虞喬沒了主意。沉吟良久,他終於想出一個兩全其美之計,既然兩人都被束縛,自己何不走為上策,所以幹脆邁著步伐朝五層行去。

    “少主……。”

    淒厲的慘叫伴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傳出。虞喬停下腳步,回頭望去,那少女的下肢被細如牛毛的繩索齊齊割斷,忍著疼痛在地上爬行。鮮血將鋪滿灰塵的地麵染紅,伸著蒼白的手,虛弱道:“奴婢好容易等到少主,又怎能看著你離去。”虞喬徹底震驚了,到底什麽樣的主人會讓一位婢女苦苦等了這麽多年,甚至不惜自殘也要將主人留住。

    隨著少女奮力爬行,地上拖著兩條長長的血跡。旁側老嫗則是露出得意的眼神,那醜陋的麵部抹上一層笑意。

    虞喬扶起少女,目光中充滿了惋惜:“你這是何苦?我真的不是什麽少主,我乃中土人氏,姓虞名喬。”暖玉開心地笑了,伸出那雙冰涼的手,撫摸著虞喬的臉頰:“你知道嗎,奴婢一直都很愛你,隻是不敢高攀罷了,你為璞玉公主兵解,奴婢的心都碎了,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會等到你。”虞喬為這番話頗為感動,看得出,這位暖玉姑娘很愛她的少主,朝夕相處卻將這份愛深深隱藏,甚至沒有表達的機會,這份情義的確令人感動。哪怕就是冒充一下少主又能如何,何況對方又是一位遭人同情的少女,她雖不是自己所殺,卻也因自己而起,倘若自己不選擇離去,少女也不會強行掙脫繩索。

    “是了,少主兵解以後一定要找到肉胎,這樣才可以重生,你不記得奴婢也很正常。”

    虞喬將暖玉發涼的嬌軀擁入懷中:“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暖玉略微一怔,隨即露出一臉的幸福:“這是真的嗎?少主,能死在你懷中,暖玉再也沒有遺憾,我願化作一隻蝴蝶,每天伴在你身旁,祝你早日尋得璞玉公主,奴……奴婢要看著你們幸福。”語氣漸漸微弱,蒼白的臉上已毫無血色。

    “別說話,你不會死的,我幫你止血。”

    “沒……沒用的,這是縛神索,奴婢怕是沒得救了。”。

    虞喬望著地上細如牛毛鋒利無比的縛神索,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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