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循聲望去,隻見丈高的石柱被烈火焚毀,就連寸草未生的土地也被烈火覆蓋。

    所有人為之驚詫,這樣的火,根本沒有人見過,更沒有聽說過。幸好火勢並未蔓延,否則整個血祭壇都將被焚毀。

    火勢持續了一段時間自動熄滅,隻聽帝皇說道:“此人不僅修為高深還能催動出烈火,可惜不能為我所用。”他重重歎了口氣:“傳令下去,一定要查到此人藏身之地,就算舉國之力也要殺掉此人。”

    哈瑪雅領命,又向幾位妖怪低語了一陣,那些妖怪各自離去。

    帝皇忽道:“哈祭師對方才那位白衣人有什麽看法?”哈瑪雅道:“那個人很強,好像是衝著陛下而來。”帝皇沉吟良久,仍是想不出白衣人的來曆,不禁說道:“帶我去看看卓瑪莎和阿朵拉。”提起這兩位叛逃的祭師,哈瑪雅的臉上便浮起一絲笑意。

    一間寬敞明亮的地下室內,兩位披頭散發,渾身是血的女人牢牢綁在石柱上,更觸目驚心的是,兩位女人四肢被截,麵部被劃得縱橫交錯,一眼望去,很像來自地獄的惡鬼。

    “陛下,這二位叛臣已被我嚴懲。”

    帝皇的麵部毫無表情,打量著阿朵拉,溫言道:“你為了愛情寧可拋棄一切,甚至不惜背叛你的國家,圖的是什麽?”阿朵拉睜著憤怒的雙眼,發出一陣瘮人的笑聲:“你永遠不會懂得愛一個人的感覺,我並沒有做對不起東幻之事,何來的叛國?”她凶狠的望著哈瑪雅:“你雖然暗戀天哥,但是永遠也見不到他,相對而言,我比你要幸運的多。”哈瑪雅緊緊鎖住阿朵拉的咽喉:“雲天在哪兒?”帝皇聽後也是心中一驚,凝視著阿朵拉等待著答案。

    阿朵拉笑道:“你們永遠不會知道他的下落,來吧!有什麽酷刑盡管用,讓血都耶大神看看它的子民。”哈瑪雅的手緩緩收攏,可是在阿朵拉的臉上看不到痛苦,反而有一種解脫。

    “哈祭師,先不要殺她。”

    哈瑪雅鬆開手,狠狠打了她兩巴掌:“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卓瑪莎道:“讓你見到雲天又能如何?終究是一場空。”哈瑪雅道:“師妹,你曾答應過告訴我雲天的下落,本座這才沒有殺你,而你卻出爾反爾。”卓瑪莎道:“那是因為我還有些事情尚未解決,如今已無後顧之憂,還請大師姐賞我個痛快。”哈瑪雅怒道:“好啊!原來你是用了緩兵之計,目的就是為了救這個賤人。”

    “不錯,你之所以到仙轅山還不是為了地鳳之骨和醉仙丸。”

    帝皇聽著卓瑪莎之言,猛然望向哈瑪雅。

    “你胡說八道,地鳳之骨和醉仙丸乃我東幻的寶物,哪個人敢覬覦?都是你這個叛徒將寶物帶走。”

    卓瑪莎道:“貧尼的確愚昧,入得空門才大徹大悟,如今這地鳳之骨已完璧歸趙,至於醉仙丸,一顆被我愛徒服下,而另一顆被太子殿下所服,算起來,並不違背帝皇之意。”原來另一顆醉仙丸乃是被雲霄所服,難怪遲遲查不到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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