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沒有任何表情,繼續問道:“那位婆婆沒有為難你?”虞喬道:“在下並非婆婆的對手,一心求死之時,正是婆婆發了善心,這才饒過小人一命。”帝皇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厲聲道:“胡說八道,她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你。”虞喬嚇得渾身一抖,連忙伏在地上:“小人說的句句屬實,還望帝皇明察。”帝皇望著渾身顫抖的虞喬,語氣忽然變得溫和:“你怎麽會劍氣九段?”虞喬道:“陛下說的話小人有些不懂。”帝皇雙眸直視,冷然道:“你今天在台上所使的可是劍氣九段?”虞喬答道:“小人並不知道什麽是劍氣九段,隻知道這劍法乃是在牆壁上所習,這次出山為國效力也是大祭師之意。”

    帝皇驚道:“什麽!大祭師之意?”虞喬點了點頭:“我四歲便被大祭師收留在祭壇,十二歲那年大難不死,無意間在崖底習得此等劍法,這次出山也是受到大祭師之邀,為國出力。”帝皇沉吟一陣,問道:“你是憐兒?”虞喬點了點頭:“十二歲那年,我失足墜下山崖,幸得一棵大樹庇護,這才大難不死,隨後便誤入一處洞穴,我這一身本事便是拜洞穴所賜。”他重重歎了口氣:“當我藝滿時,這座洞穴竟然無故坍塌,我也險些命喪當場。”

    帝皇聽後流露出一片惋惜,打量眼前之人,卻看不到童年時的影子。但他信得過哈瑪雅,更相信眼前之人的話:“起來坐吧!寡人還想問你件事。”

    虞喬正忐忑不安,聞得此言,知道帝皇相信了自己,也確定哈瑪雅並沒有惡意,完全是為了一己之私,這才緩緩起身:“謝陛下之恩。”帝皇的臉上浮現出一片陰雲,沉默片刻,方道:“你習得幾段?”虞喬答道:“小人隻是將牆壁所繪學盡,並不知道幾段。”帝皇緩緩起身,肅然道:“你盡管向我進攻,一定要使出全力。”虞喬又伏在地上,惶恐道:“小人不敢。”帝皇的語氣充滿了威嚴:“起身,寡人不怪你便是。區區劍氣九段未必就能傷人。”虞喬內心有一種強烈的不安,他本想試試帝皇的身手,當聽到如此狂言,心下開始犯了合計。通過口氣,帝皇顯然沒把劍氣九段放在眼裏,這令他甚是驚訝。要知道,這劍氣九段乃是東幻大陸最上乘劍術,而帝皇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也激起他的鬥誌,不過麵上卻未敢表露。

    “我命令你起來,這是旨意。”

    虞喬慌忙起身,仍是一副惶恐:“陛下,小……小人怎敢以下犯上?”

    “你若是不遵旨的話,寡人一樣可以處置你。”帝皇似乎下定了決心,這令虞喬鬥誌滿滿,應了一聲,說道:“請陛下多多指教。”右手握著重劍,緩緩退了幾步。

    帝皇背負雙手,肅然道:“盡管出手便是。”

    虞喬一出手便是劍氣一段中的招式,雖然劍未出鞘,仍是帶起一股劍氣。帝皇冷冷道:“這樣的劍法根本傷不了我。”說話的同時,右掌揮出一股掌風,奇怪的是,這股掌風竟然隱約可見,而且呈暗紅色。虞喬所揮出重劍被這股奇怪的掌風所阻,想要前進毫厘也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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