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劍仙淡淡一笑,緩緩鬆開手:“就衝你對我蜀山的仰慕,貧道就該和你喝上一杯。”話落,拿起葫蘆便向醜男人杯中倒著酒。

    場中沒有人識得書仙孟詩禮,但卻知道他的身份並不會低於酒劍仙。

    蕭玉蓉聞得此言,目視著書仙:“前輩想怎樣?”孟詩禮瞥了一眼酒劍仙,淡淡說道:“姑娘間接導致我愛徒的女兒死亡,這件事絕不會就這麽算了。”羋玉蓉見師妹怒火上湧,趕忙說道:“前輩乃是修仙之士,為何還留戀這些俗事?我師妹固然有錯,可也不至於賠上性命。”羋玉蓉這番話可謂是高明至極,當著眾人麵說出此話,一則是為了確保師妹的安全,再則便是暗示著孟詩禮不該過問此事,畢竟酒劍仙已出麵平息。

    “師父。”鍾良低聲喚了一句,見師父示意不要多說,這才住口。孟詩禮瞥了一眼酒劍仙,見他和一位醜男人喝酒,心下一陣不解,正要開口詢問便被蕭玉蓉打斷“前輩想要怎樣給個痛快。”孟詩禮將目光轉移:“很簡單,你把那兩位精靈交出來讓鍾良殺死便可。”藏在衣袖中的毛毛和幽幽已是瑟瑟發抖。蕭玉蓉緩緩將雙手背向身後:“原來蜀山得道仙者都是這麽嗜殺成性,當真是徒有虛名。”此言一出,孟詩禮目露怒光,酒劍仙也是猛然抬頭,笑望著蕭玉蓉。鍾良怒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你這小丫頭竟敢胡說八道侮辱我蜀山的名聲。”蕭玉蓉冷冷哼了一聲,理直氣壯道:“你蜀山的名聲真的那麽好麽?”鍾良喊道:“放肆,我蜀山好與不好自有公論,何時輪到你來汙蔑?”蕭玉蓉淡淡一笑:“大家都知道青雲觀吧!昨夜我去拜神,哪知這青雲觀內的道士卻關門做著苟且之事,見到白鶴身上托著一位昏迷的少女,這些道士又起了歹意,最後被一位紅衣女俠救下,豈料這鍾良帶著棋癡妙手圍攻那位少女。大家評一評理,身為名門正派又是修道之人,豈能做出此等齷鹺之事?”所有人為之一驚,甚至發出了一陣輕呼,臉色最難看的就屬酒劍仙和書仙。蕭玉蓉接著道:“當然,這件事純屬蜀山敗類所為,與兩位前輩毫無關係。”她刻意將“前輩”二字加重了語氣,這可是赤裸裸的打臉。酒劍仙狠狠拍著桌子:“我蜀山沒有這樣的敗類。”鍾良心知不妙,索性來個抵死不認:“荒謬,青雲觀何時私藏過女人,昨夜遭到蘇星雨血洗,現下的青雲觀已成為一片廢墟,而且……而且師叔也受了重傷。”蕭玉蓉笑道:“這可是鍾前輩不打自招,我還未提到女人,閣下倒是配合的很。至於蘇星雨為何要血洗青雲觀,相信閣下應該清楚的很。”蕭玉蓉瞟了一眼氣急敗壞的書仙:“也許鍾前輩不曉得,昨夜藏在三清殿之人正是我這位小姑娘。”鍾良氣得渾身發抖,吼道:“一派胡言,那蘇星雨愛徒殺我弟子,咱們自當討回公道。”蕭玉蓉說道:“那她為什麽要殺你弟子?還不是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話落,轉身向酒劍仙長長一揖:“晚輩無意冒犯蜀山,昨夜所見的確屬實,若有半句謊言,我蕭玉蓉將遭受五雷轟頂。”酒劍仙見醜男人已陷入昏迷,手在他腕處輕輕一拍:“小子,貧道這酒如何?”醜男人無力道:“醉生夢死。”酒劍仙轉而笑望書仙孟詩禮:“師弟,人家娃娃既然已經發下重誓,又目睹了經過,餘下的可就看你的了。”孟詩禮暗暗壓下胸中的怒火:“片麵之詞不可輕信。”酒劍仙道:“當時關師弟也在青雲寺,是真是假一問便知。”孟詩禮冷冷哼道:“此事和精靈不能混為一談,咱們的宗旨便是降妖除魔,即便沒有蕭姑娘一事,這精靈也必須除掉。”蕭玉蓉怒道:“我這兩隻精靈從未做過壞事,道長何必要趕盡殺絕。”羋玉蓉見勢不妙,忙開口道:“人有好壞之分,妖魔也分善惡,道長乃是德高望重之人,豈能不分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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