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仰天笑了一陣,單手隔空一托,兩人迅速起身。

    趙乾坤指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南宮衛道:“主人,他便是南宮冶的兒子,差點兒令屬下折戟沉沙。”麵具男點了點頭,斜眼望向地麵的南宮衛道:“快把秘籍交出來。”

    他淡淡一笑,吐了兩口血水:“秘籍沒有,隻有爛命一條。”

    麵具男陰冷一笑:“也罷,有和沒有基本沒什麽區別,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說完便發出一陣大笑,笑聲裏透著陰涼,令場中之人忍不住打著寒噤。

    南宮衛道緩緩坐起,斬釘截鐵說道:“我就是自盡也絕不會做你的奴隸。”

    “好一個倔強的男人。”嬌音嫋嫋,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麵具男心頭一喜,恭恭敬敬伏在地上:“尊者,這裏正好有許多高人,隻是他們不肯歸順。”

    香風四溢,白衣如雪。

    石台上多了一位傾城佳人。雲蕾明眸四望,粉雕玉琢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隱在石後的虞喬,同樣被她的美所吸引,心下暗道:“就是這個笑,那個淺淺的酒窩,她的確出現在我的夢中。”

    “諸位,你們都將成為我的奴隸,有什麽心願盡管說吧!也許本尊可以幫你們實現。”雲蕾輕啟誘人的紅唇,笑著說道。

    場中眾人聽說成為奴隸,立馬發出一陣哄笑,甚至有的人嘴裏不幹不淨,盡是些不堪入耳之言。隻有魔界四使不曾出聲,他們都知道麵前這位少女並非常人,因為麵具男始終拜服在地,就衝這一點,足以證明少女的可怕。

    南宮燕利用眾人分神的機會將南宮衛道扶起,靜靜打量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

    “喂,你們說這位姑娘像不像天上的嫦娥?”一位海砂宮弟子滿臉猥褻的表情。向前行了幾步,打量著近在咫尺的仙女,嘖嘖道:“若說有一個心願,那就是能與姑娘白頭偕老。”

    雲蕾麵色微紅,仍是掛著笑意:“這個恐怕行不通。”言語間,白色綢帶呼嘯而出,將麵前之人纏得緊緊,也未見她使多大力量,陡聞一聲慘叫,這位海砂宮弟子四分五裂,鮮血內髒散落在地麵慘不忍睹。

    同安盟眾人情不自禁退了兩步,一向心狠手辣的齊姥姥也被麵前的慘狀所震懾。。

    雲蕾緩緩收回綢帶,奇怪的是,潔白的綢帶並未沾染一絲血跡。那個招牌迷人的酒窩再次露出:“諸位,還有誰不想做我的奴隸?”場中鴉雀無聲。隔了片刻,吳喜仕站了出來:“姑娘,我這個人歲數大了也沒什麽用處,就算是做奴隸也做不來。”雲蕾收起笑容,黛眉微皺:“你的意思是想違背本尊?”吳喜仕哈哈一笑:“在下現在並不是姑娘的奴隸,何來違背一說?”話落,瘋癲使者李文釗說道:“姑娘的口氣似乎很大,不知您憑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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