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懷中若隱若現的玉人,他身心湧起一股原始的衝動。

    “快……快放了主人。”幽幽顫聲而出。它想起在林中大戰,正是麵前這位男子將自己捉回,那恐怖的身手至今仍是心有餘悸。

    他並沒有回應,望著玉人喃喃道:“對不起了,也許隻有這樣才能令你清醒。”話落,隻聽“噗通”一聲,蕭玉蓉跌進冰冷的水井。整個身體頓時被冷水侵襲,那喪失的意識瞬間被冷水激回,抬頭望著井口滿臉惶恐的虞喬,喝道:“混蛋,你站住。”虞喬身子一顫,望著渾身透明的蕭玉蓉呢喃道:“對不起,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心下也是暗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扭頭禦劍而去。

    蕭玉蓉濕漉漉的躍將上來,凶巴巴的指著高空:“你別跑,真是氣死我了。”她一邊跺著腳,一邊咒罵不停。

    “主人,您……您還是將衣服穿好。”經幽幽的提醒,蕭玉蓉才發現自己身上僅僅披著一件錦袍,被井水浸透以後,立時春光大現。幽幽紅著臉喊道:“毛毛,快去將主人的衣物尋來。”躲在一旁不敢目視的毛毛聞得聲音,朝著堂內飛去。

    蕭玉蓉回憶了片刻,驚聲問道:“到底怎麽回事?”她似乎預感到發生了不測,趕忙問道。幽幽見主人激動,立時將真相說出。蕭玉蓉卻是又怒又喜,憤怒的是賈飛揚差點兒令自己失身。喜的是,虞喬能夠及時出現並救下自己,這足以證明,他對自己的情並沒有完全覆滅。

    “主人,這把劍便是那位禽獸所有。”原來毛毛在內堂拾得蕭玉蓉衣物,正巧看到賈飛揚被擊落的佩劍,所以一並帶了出來。蕭玉蓉打量著冷魅,心下讚道:“此劍似乎要強過赤水,當真是一把寶劍,就是戾氣重了一些,處處透著一股邪魅。”

    虞喬遠離了衛都縣,落在一處山花滿地的林間。回過頭望了望仍是臉紅心跳,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一幕,以後不知該如何去麵對這位少女。靠在樹上小憩之時,方想起自己的錦袍還在蕭玉蓉那裏,猶豫了片刻,決定先回楚宮。剛要離去,便聞得空中的對話。

    “哥,這裏好美啊!”

    “咱們下去歇息一陣。”

    “這樣盲目的尋找也不是辦法。”

    “待鳥兒歸來就不必大費周章。”

    虞喬悄無聲息的躍向樹梢,借著濃密的樹葉為掩體,定睛望去,隻見花海中站著一男一女。女人憔悴的麵容,失神的目光,似乎經曆了什麽,饒是這樣,仍難掩天生麗質。男人身著紫衣,看上去不倫不類,邪魅的臉上始終掛著一股陰狠。

    “如今我爹跟大伯雙雙入土,咱們南宮世家可就徹底沒落。”南宮燕眨了眨美眸,淚水奪眶而出。

    南宮衛道似乎也勾起喪父之痛,輕輕閉起雙眼:“燕妹放心,這些都是暫時的,待我重振旗鼓,南宮世家必將聲名鵲起。”

    南宮燕歎道:“當前咱們應該揪出凶手先報了大仇。”男宮衛道點了點頭,緊握雙拳:“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找到真凶。”南宮燕坐在花叢中,雙手托腮:“他們說子瑜是同安盟之主,而且又是一位十惡不赦之人,可我……。”她心下也是暗暗問著自己,愛上薑子瑜這樣的男人究竟會不會有結果。南宮衛道冷哼一聲,憤憤道:“這薑子瑜多半是害死叔叔的真凶。燕妹,他不值得去愛,如今整個天下人已將他列入公敵,恐怕你還不知道吧!”南宮燕渾身一顫,緊緊捉住堂兄的胳膊,淚眼盈盈:“怎麽會這樣?他……他到底做了什麽?”南宮燕頓時覺得天塌地陷,因為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切,決不能再失去唯一的愛人。驟然聞得此言,本已千瘡百孔的內心又被狠狠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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