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飛向空中與騰蛇纏鬥,地麵劍氣縱橫。花如玉借機試一試五色玲瓏劍,屢屢與黑溟劍碰撞卻也不落下風。

    堂內虞喬聞得外麵打鬥,本想出手擒下白髯老者,畢竟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剛準備出手,隻聽白髯老者說道:“飛揚,何人在此造次?”賈飛揚正整理亡父的屍體,聞得師父之言立馬喜道:“師父,您的傷勢好了?”白髯老者舒了口氣,緩緩道:“這破雲弓的威力當真是厲害,為師若不習練九天仙籍,恐怕難渡此關。”賈飛揚聽到師父無恙,立刻來到門處張望,緊張的返回白髯老者身邊,低聲道:“來的正是師弟,而且連騰飛也來了。”白髯老者麵上一驚,催促道:“快去將你父親的後世料理,最好不要露麵。”賈飛揚低低應了一聲,打量遠處綁在柱子上的胖胖:“師父,此人該如何處理?”白髯老者緩緩起身:“既是曇花使者所捉,自然由她來處理。”賈飛揚狠狠瞪著胖胖,抱起亡父朝後堂行去。

    白髯老者望著打鬥大喝一聲,王衍和花如玉齊齊收手,站立在白髯老者身側。

    高空騰蛇看到白髯老者便叫個不停,凶醜的麵部居然罕見的露出笑容。趙天涯望著白髯老者怔怔發呆,欲要開口說話卻被王衍打斷“主人,這位是黑風山莊的少莊主,屢屢與我等作對。”花如玉美眸含春,凝注趙天涯想入非非。

    白髯老者肅然道:“你先退下吧!別忘了後日之約。”王衍似乎感到很驚訝,微微一怔,應了一聲便離開縣衙。白髯老者又望向目光癡癡的花如玉,禮道:“花使者,我有些話想要單獨跟這位趙公子談一談,還望花使者多多擔待。”花如玉聞得此話便已明白,柔柔一笑:“那麽在下就告辭了,不過……。”她瞅了瞅趙天涯沒有繼續說下去。白髯老者說道:“稍後我自會前去和你們會合。”花如玉抱了抱拳便要離去,又被白髯老者阻住“屋內那位女子可是被你所捉?還請花使者一並帶走吧!”花如玉掂了掂手中長劍,淡淡一笑:“這位姑娘必須死,還請尊駕替我代勞。”白髯老者應了一聲,花如玉這才離去。

    “天涯,進來吧!”白髯老者緩緩行入內堂。失魂的趙天涯緊跟著而入,當望見綁在柱子上的胖胖,急道:“落姑娘,你沒事吧!”胖胖無法說話,口裏塞著硬物發出嗚嗚之聲。趙天涯剛要上前解救,頓覺一陣淩厲的掌風從耳邊劃過,胖胖發出一聲悶哼立時暈厥。。

    趙天涯解下胖胖,搭在腕脈之處診聽一陣,發現隻是暫時性的暈厥並未傷及內髒,這才起身冷冷望著白髯老者:“你是何時變得如此凶殘?”白髯老者答道:“我若是凶殘,她焉有命在?”趙天涯暗暗流淚,背過身道:“若不是騰飛嗅得你的味道,我還以為你在山莊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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