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喬通過賈縣令的反常,此刻才可以斷定,那賈飛揚就是偷盜嬰兒的真凶。遲遲未開口的倪星見虞喬連連詐唬,赫然發現賈雲的反常,她也覺得其中隱藏著貓膩。當虞喬直接問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失蹤嬰兒一事,很有可能就是賈公子所為。百越卻不明就裏,還以為賈雲知道虞喬的身份,忍不住笑道:“算你這狗官識相,若是再欺壓百姓,當心你的小命。”

    賈縣令重新打量這位珠玉環身的少女,那股飛揚跋扈的氣質,看起來並不像是普通人。

    “快讓賈公子出來,我等有話要問上一問。”

    賈縣令被虞喬之言所震驚,微微一怔後,麵現怒色:“你們有什麽話不妨問我,飛揚並不在衛都縣。”

    “賈縣令這是在包庇,有人看到令公子就在衛都,且捉了不少嬰兒,賈縣令不肯大義滅親也就罷了,還慫恿令郎危害四方。”

    賈雲望著虞喬深沉一笑,笑聲裏透著一股陰冷:“你說這些嬰兒是飛揚所捉,請問證據呢?”虞喬從容道:“有人親眼目睹,不知這算不算證據。”

    百越聽著兩人對話才幡然醒悟,原來捉去嬰兒的真凶竟是賈縣令之子。懷著滿腔怒火向前行了幾步,指著賈縣令:“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父子所為,今日本宮便要殺了你這狗官。”盛怒之下,還哪裏顧得什麽親情,何況百越並不識得這位姓賈的遠親。揮掌攻向一臉惶恐的賈縣令,那些黑衣人亮出兵刃將百越阻住,堂上立時劍影霍霍。

    十二位黑衣人雖不是普通之士,可又怎敵得過了因師太的弟子,不消片刻便已被打翻在地。百越正要出手攻向賈雲,忽覺腰身一緊,倪星緊緊摟住她,溫柔的遞了個眼色,朝著堂上戰戰兢兢的賈縣令說道:“隻要你把令郎的下落告知,咱們自然不會為難你。”虞喬也站到兩人一側,見賈縣令有些驚慌,忙趁熱打鐵:“咱們隻想救回那些無辜的嬰兒,至於令郎,咱們自然不會傷他分毫。”賈縣令沉吟良久,詭異笑道:“本官似乎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憑爾等擺布是麽?”百越怒道:“本宮殺你就如碾死一隻螞蟻一般,說成砧板上的魚肉也不為過。”賈縣令仰天大笑,雙手輕輕按向椅子處的扶手,隻聽一陣軋軋聲響,堂前地麵現出一個巨大的豁口,虞喬等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便朝下跌落,又是一聲巨響,堂前地麵重又關上,一切恢複如初。

    賈縣令止住笑聲,得意道:“就算你們是皇親國戚也逃不過變作白骨的厄運。”。

    三人當時並未留意,隻覺腳下一空,身體便急速下墜,耳邊風聲呼呼。初時還可以看清周圍,隨著頭頂傳來一聲巨響,三人立刻變得兩眼漆黑。虞喬施法喚出穿雲劍,立馬踏在劍身之上穩住身體,借著穿雲劍的光芒,驀然瞥見雙雙下墜的倪星和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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