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端坐之人正是衛都縣令賈雲。

    “賈縣令,別來無恙。”

    賈雲緩緩抬起頭,打量堂上三人,陰冷一笑:“諸位不請自來倒是省了我一番力氣。”

    “你就是衛都縣令賈雲?”百越氣哄哄問道。

    “本官正是賈雲。”

    “你算得什麽官?隻會欺壓百姓搜刮民脂民膏。”

    賈雲將驚堂木重重一敲:“大膽,竟敢藐視本官。”這麽一敲,後堂頓時湧出十二位頭戴麵具的黑衣人。

    “看來賈縣令早已有備啊!”倪星打量這十二位黑衣人,在他們身上看到了武士的氣息,和外麵那些衙役截然不同。

    “你們幾人私闖公堂又藐視本官,若不將你們捉拿,我這縣令還怎麽當?”

    “你敢。”百越向前行了幾步,瞪著美目:“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賈雲端詳了一陣,搖了搖頭:“請恕本官眼拙。”百越欲要亮出身份,趕忙被虞喬拉住:“在下有一事不明,還望賈縣令予以解答。”

    賈雲打量氣宇軒昂的虞喬,又望了望俊秀的倪星,頓時想起逍遙閣發生的一幕,心底湧起一股強烈的恨意。麵上淡淡一笑:“不知公子想要問什麽事情。”虞喬肅然道:“衛都境內屢屢丟失嬰兒,賈大人對此事卻不聞不問,不知您是幫凶,還是主謀?”虞喬說得很直接,幹脆將失蹤嬰兒一事與賈縣令扯在一起,出人意料的是,賈縣令並沒有否認,而是淡淡露著笑意。

    “不知賈縣令捉去這麽多嬰兒到底何用?”

    賈雲發出一陣輕笑:“公子何出此言?我要那麽多嬰兒做什麽?”

    虞喬本是一句無心之言,可是這賈縣令不僅沒有火冒三丈,反而很平常,這似乎不是他的本色。依照賈雲的性格,突然被扣上這頂帽子豈有不怒之理。虞喬正是覺得很反常,追問道:“不知令公子身在何處?”賈雲聽到此話渾身微微一顫如坐針氈。隔了良久,緩緩道:“你找他做什麽?”虞喬自然觀察到賈雲的不尋常,內心也是一震,暗道:“方才提出嬰兒失蹤一事,他居然罕見的沒有發怒,當我問及他的愛子時,明顯有一些焦躁,這衛都縣會法術之人寥寥無幾,難道說這失蹤嬰兒一事與賈公子有關。”虞喬之所以懷疑賈公子,那是因為劉三所看到之人正是踏劍飛行。而賈縣令麵對失蹤嬰兒一案不僅漠不關心,反而派出衙役驅趕著告狀百姓。結合這一切,虞喬做出了大膽的假設。憤憤望著賈雲,厲聲道:“賈公子做出此等慘無人道之事,難道還想逍遙法外?”

    賈雲憤而站起:“胡說八道,飛揚怎會做出強搶嬰兒一事?”

    虞喬笑了,帥氣的臉上現出了得意:“賈縣令怎知是強搶嬰兒一事?”這麽一問,賈縣令的臉都綠了,登時又坐回原處,忙道:“方才是你問我嬰兒失蹤一事,然後又說飛揚做出慘無人道之事,所以我誤以為……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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