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孔也是一臉的鬱悶,但身為藝術家,他的性格本來就有些軟,想著別人想要這個地方,自己換一個地方就好了,犯不著和他們衝突。

    但等到自己的女兒被一個漂亮的少女牽著走過來時,陳孔還是驚訝了一下。

    剛才陳雨雖然和蕭奇與賈雨玟說話,但一直沒有離開他的視線,否則他早就停止演奏把女兒帶回來了。

    看著女兒的手上還抓著一個漂亮的盒子,陳孔打量了一下,卻是寫著dream pad的漂亮英文字。

    難道她送了女兒一個dream pad?

    本來如果沒有這場災難,自己和老婆都準備給女兒買這麽一個禮物的,但現在……

    惆悵之中,賈雨玟走到了他的跟前,小聲的道:“陳先生……我和我的……丈夫,很同情您妻子的遭遇。我也是一個學古箏的女孩子,所以我覺得碰到了就是我們的緣分……你不介意我為你們貢獻一份力量吧?”

    “不……”

    陳孔的拒絕還沒有說完,陳雨就抓住了他的衣服,仰起了小臉蛋兒:“爸爸,姐姐和哥哥很好的~~”

    看著女兒帶著哀求的眼神,陳孔忽然心裏一陣發酸,忍不住就頹然坐下,捂住了自己的臉龐,抽泣了起來。

    他既感到不能照顧好老婆的羞愧,更有自己無能的愧疚,還有一種被他人施舍的難受。

    空靈柔嫩的少女,本也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孩子,可和蕭奇在一起後,她的心境漸漸的開朗了許多,看到這位前輩如此軟弱,她暗自歎了一口氣。有點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味道。

    許多藝術家向來都是軟弱的代表,平日裏除了在自己的專業裏麵很有成就外,其餘的方麵用一個“白癡”來形容,都毫不為過。

    不過在和平年代,這倒不是什麽問題,大家的精神娛樂也需要他們。所以能給予他們很高的待遇。

    但如果是遇到了名氣不顯、卻又偏偏遭遇大難的藝術家,恐怕就像是眼前的陳孔一樣,除了抓瞎之外,什麽都做不了。

    搖了搖頭,賈雨玟接過了一個保鏢拿來的小小話筒,“喂喂”了兩聲,麵對著仍舊在討伐攪局者的眾人,正式開始了說話。

    “大家好!”賈雨玟說著華國式的英語道,“這位先生的妻子。得了很重的病,住在醫院裏麵……為了給妻子賺錢治病,這位先生不但白天要工作十個小時,晚上還要到這裏來演奏掙錢……我聽了這個事情,覺得很感動,所以今天準備在這裏來一場慈善拍賣。”

    “哇,真的嗎?這個華國人的處境這麽可憐?”

    “哎呀,我都聽了好幾場的演奏了。才給了10歐元,太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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