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沛對那人動刑的時候,天上的太陽好像不願意看見這一幕,躲進了厚厚的雲層,久久不願露臉了。

    王沛廢掉了對方的四肢後,冷眼看了看他蒼白的臉色和額頭的汗珠,想了想後,順手從身邊的茅草堆裏拔出了幾根茅草,然後扭頭叫道:“小元,讓小平戒備,你過來幫幫忙!”

    趙元聞聲走了過來,見到躺在地上疼的渾身發抖的那人問道:“怎麽,這家夥骨頭這麽硬啊?讓我來試試吧!”說完就準備蹲下去再給那人一點苦頭吃吃。

    王沛拉住趙元道:“嘿嘿,不用了,你幫我抓住他,不讓他動彈!”說完和趙元一起蹲下身子,將手中的茅草稍微紮了一下,等趙元拽住了那人的雙肩後,伸手將茅草柔軟的一頭伸到了那人的鼻孔裏攪合起來。

    那人聽到王沛叫來了幫手,睜開眼睛看著他怎麽懲治自己。見到他手中拿著一束茅草,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好像忘記了身上的疼痛,驚訝地望著他帶著邪笑的那張俊臉。忽然見到王沛將茅草尖伸進了自己的鼻孔,才明白過來他想要做什麽。直感覺自己的鼻孔裏又癢又痛還有麻酥酥的感覺,眼淚和鼻涕不由自主地滾了出來,他拚命地搖晃腦袋,想要避開王沛的手,可是腦袋卻被王沛另外的一隻手扭住,根本就無法動彈。隻能“嗚嗚嗚!”地叫著,那聲音又像是在笑又像是哭。

    還不到兩分鍾的時間,那名狙擊手雙眼一瞪,竟然昏死過去了。見他昏死過去,王沛哪裏會放過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將茅草放在地上,然後揮手幾個耳光,將那人搧醒了。拿起地上的茅草束繼續給他這種非刑。

    那名黴國狙擊手接連昏死了三次,都被王沛無情地搧醒了,然後繼續非刑。最後他實在是受不了了,答應說出同夥的下落,隻求王沛給他一個痛快。

    聽完那名狙擊手的敘說後,王沛摸出了那把從他身上奪來的勃朗寧指著他的腦袋道:“本來我是想要用你的頭去祭奠死去的兄弟,但你既然已經說出了同夥的下落,我就給你全屍!”說完扣動了扳機,將那人送進了地府。

    做完這些後,王沛聯絡上舅舅的信號後,將這裏的事情匯報了一遍,並叫他安排人來善後。才轉身多趙元道:“剛才那家夥所說的地址你記清楚了吧?”見到趙元點了點頭才繼續道:“根據那家夥所說的,現在還有三名黴國特工分別藏身在機場裏的A區和B區還有D區,凱裏那家夥在機場招待所裏。你跟小平馬上去會合肖景陶子他們,趁敵人還不知道他們的狙擊手已經被滅了,趕緊趕過去滅掉他們,我馬上趕到機場招待所!”說完後,轉身向山下走去。趙元和趙平也向相反的那邊走去,他們的車還在山那邊呢。

    王沛和趙元他們分手後,回到山下,在路邊的水溝裏洗了一下手上的血跡後,駕駛著那輛不怎麽引人注目的麵包車向機場招待所駛去。他邊駕駛著麵包車邊思考著一個問題,那些黴國特工怎麽會知道自己的行蹤和路線,甚至是時間都掌握的很準確。而且機場現在有自己的外公在那裏,幾乎算是全麵封鎖了,敵人是怎麽混進去的?還能混進ABC三個人流量比較大的入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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