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沛見他想跑,“噗!”地一聲吐掉嘴上的香煙,跨前幾步騰空而起,右腿一個劈腿重重地砸在他的肩上。

    三哥隻感覺自己右邊半個身子就像被雷劈了一樣,失去了知覺。“啊!”地一聲慘叫,“呯!”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王沛走上前去,老鷹捉小雞一樣擰著他的後頸扔到了原地。然後走到他身邊,左手將他身子扶正,伸出右手在他臉上輕輕地拍道:“馬拉隔壁地,你跑啊?怎麽不跑了?”

    說完後,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厲聲喝道:“這一巴掌是替那些曾經被你欺壓過得老百姓打的!”說完回手在另外一邊臉上甩了一巴掌繼續道:“這一巴掌是替劉長龍大哥打的!”

    可憐的三哥再次被王沛兩個重重的耳光搧得像豬頭了,連叫都不敢叫,隻是瞪大眼睛恐懼地望著他。

    兩個耳光打完,王沛覺得心裏稍稍舒服了一點,一鬆手站起身來,三哥就像軟體動物一樣摔倒在地上。

    點上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王沛才衝著地上的三哥喝道:“劉長龍是不是你設計陷害致死的?說!”

    望著王沛冷漠的眼神,三哥從靈魂的深處都傳來了懼意。忙顫聲回答道:“不是……是……是我設計陷害他的,但……我沒……沒打算……將他弄死啊!……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王沛聽到他承認是自己設計陷害劉大哥的,走上前去在他身上又踹了一腳後,轉身從車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遝紙和筆來,扔到他麵前罵道:“知道老子為什麽不廢掉你雙手了嗎?就是讓你用狗爪子將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都寫上去,如果有半點隱瞞,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說完從腰上抽出軍刺,一揮手,在車燈的照射下一道白芒一閃而沒。軍刺牢牢地釘入三哥的麵前。

    三哥嚇得渾身一顫,褲襠裏流出了一灘水漬來。乖乖伸手在地上攤開紙,抓住筆趴在地上將自己近年來所做的一切都寫了下來,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後就那樣趴在地上捧著自己的罪狀舉過頭頂遞了過去,眼神裏除了恐懼還多了一絲祈求。

    王沛一直在他身邊一邊抽煙一邊等待,見他寫好了,才伸手接過來大致看了一遍,上麵寫的罪狀實在太多了,都是一些人神共憤的罪行,他無心去仔細研究。而看到最多的,就是如何如何幫柴浪玩弄那些少婦的情節。

    其中最慘無人寰的就是有一次,柴浪看上了一個很漂亮的孕婦,開始三哥還幫著三番五次地去用錢財引誘對方,無奈那少婦性情剛烈根本就不為所動,還罵得他狗血淋頭。三哥一氣之下帶人將孕婦綁架到柴浪的別墅裏,怕她會咬舌自盡居然卸掉孕婦下巴,讓柴浪將其侮辱。

    柴浪完事後,吩咐三哥將其送回去時。喪心病狂的三哥想起孕婦在家裏罵自己的情景,就夥同三哥手下把她拉到一座山上輪了。完事後才發現,孕婦已經氣絕多時了,真正的成了一屍兩命。他們就在山上找到一個本地叫“天坑”的地洞拋屍,時隔兩年了,那孕婦的親人至今都還沒找到她的屍首。

    王沛拿著三哥的罪狀越看下去臉色越難看,拿著罪狀的手都顫抖了起來。忽然他蹲下身子,揮掌將三哥打暈。一把將軍刺從地上拔了出來插回腰間。然後擰著死狗一樣的三哥回到車上,扔在座位上後,發動汽車向白天飆車的那座大山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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