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煉如修煉,一天不可中斷,否則前功盡棄。”
呂濤幾人這才緊閉了嘴,這個道理他們也懂。隻是想到明天還要再來一遍這痛苦的煎熬,後背便直發寒。
休息片刻,四人拖著沉重的身子回了學院。
當然,月思卿跟著夜玄回家,那是她現在的住處。
一進客廳,她便撲向軟臥,趴在上麵,嘴裏開始哼唧了:“夜玄,你怎麽能那麽輕鬆那麽快活!卻來剝削我們,不公平,不公平!”
夜玄快步坐到她旁邊,抱著她轉了個身,伸手解開她衣領前的幾粒扣子,說道:“讓我看看。”
將她衣衫半卷,目光凝向她的肩膀,忍不住眼瞳微縮。
那細弱雪白的肩上被勒出了幾道紅痕,深深淺淺。
“痛,你給我揉!”月思卿皺眉道。
月思卿這才舒坦地鬆口氣,哼道:“你這個壞人,都是你惹的禍,你負責伺候我!”
“是。”夜玄答著,嘴角卻勾起了大大的弧度。
伺候她,那他不是心甘情願麽?
於是,整個晚上,在院外各處布著的黑衣暗衛以及皇暗和皇冷便不時聽到屋裏月思卿喲喝的聲音。
“夜玄,給我敲背,背酸!”
“夜玄,給我剝蝦,手痛!”
“夜玄,給我喂水,手臂抬不起來!”
直到……
“夜玄,我要洗澡!”
眾人聽得心頭撲通亂跳。
這個,洗澡也要主子給洗嗎?
月思卿懶洋洋的聲音終於傳了出來:“我自己來就行,你去外頭歇著吧!”
客廳內,夜玄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是!”
尼瑪髒活累活苦活都他一個人幹了,好不容易能一飽眼福,享受一下,結果卻讓他一邊站!太不公平了!
果然沒一會兒,夜玄便一臉不憤地走了出來,隨手抓到皇暗讓陪聊。
皇暗滿麵殷勤地笑道:“主子,你累了吧?我給你捶捶腿吧!”
“誰說我累了?”夜玄雙眸望向皇暗,似是想知道廳裏的事他是不是全聽到了。
雖然為月思卿服務他歡喜不盡,可不代表希望這樣密的事情也被他人分享。
“啊……哈哈,哈哈。”皇暗打了兩個哈哈後便垂眼看著地麵裝耳聾了。
主子的脾氣他理解得很。
不過,這兩人倒也有意思。
白天,夜玄為師,處處限著月思卿,晚間,月思卿就報回仇來,想盡辦法虐他……哈哈,有意思!
想了半晌,皇暗見氣氛太壓抑了,便打算找個話題說些別的。
屋內傳來月思卿抱怨的聲音:“夜玄,我冷死了,你不去暖床站這兒幹什麽!”
暖……床!
皇暗一呆之後,立刻便有想笑的衝動,但隨即死死忍住了,忍得臉部肌肉直抽動。
夜玄麵色微黑,打量了皇暗一眼,冷聲道:“你先退下吧,沒特殊事情不許靠近!”
“是!”皇暗回答的聲音古怪之極。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他的心頓時柔軟了,快步過來將她抱起,說道:“現在就去。”
也不知何時起,這暖床的任務就是他的了。
為她做任何事,他都情願!
第二日,月思卿早起,一切照舊。
隻是山坡下多了聞聲而來的幾十名學生看熱鬧。想來是昨天他們在這的鍛煉形式傳了出去。
風超、月木子等人自然也站在其中。
瞧著這邊五人挑了扁擔開始登山,風超不由低聲說道:“我也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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