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世時便是堅定的戰友,再大的困難,哪怕是生死都無法分開他們,當然,還有曲鬆、嶽容。他們是一個整體,越是危險的地方抱得越緊。

    隻有這樣,才有一線生機。

    所以現在,沒有人能分開他們。

    呂龍見呂濤如此,也就冷笑著成全了,領著呂家人先行離開。

    呂家能走,月家卻沒有走。

    經過了昨晚那事,雖然月景明和月水瑩嘴上沒說什麽,但也感覺到了月思卿的獨立和強勢,在這陌生的地方,他們倒頗為相信月思卿。

    上官鴻和月木子本就是師兄妹,他和上官羽便與月家同行。

    一行人沒有明說什麽,總之,走在了一起。

    沿路鳥語花香,兩旁綠樹成蔭,中間的山道寬而平整,這片山脈倒是極其美麗。

    走了一段路後,前麵傳來了打鬥聲。

    “大家慢一些。”上官鴻回頭提醒了他們一聲。

    一行人放慢腳步,朝前方的幽穀中行去。

    幽幽的山穀中有一條小徑,貫穿了一條山脈,想要過去,這是必經之路。山穀中浮動著淡淡白霧,此刻一隊人馬正占據著山穀中間,鬥得你死我活。

    上官羽和上官鴻緩步前進著,試圖看看能否從旁邊繞過去。

    唯有月思卿和呂濤落在最後。

    她不急不燥,靜靜看著前方的打鬥。

    馬車上的休息,使得她整體狀態好了很多,但第三場比賽從他們進入山門的時候便正式開始了,她不能有絲毫懈怠。所以,少說話,保存體力和精神力才是最佳選擇。

    前方,上官羽和上官鴻在幽穀外停下了腳步,並沒有再往裏走。

    後頭的月景明和月水瑩卻互相比著賽似的,搶先踏了進去,月木子也跟著要進去,卻被上官鴻一把拉住,說道:“等會兒吧。”

    上官羽眯眸看著幽穀裏的打鬥,沒有作聲。

    月思卿聽得上官鴻開口,眼光轉了過來,待看見月景明兄妹已經進了幽穀,瞳孔一縮,立刻厲聲叫道:“回來!月景明月水瑩!”

    她的聲音極其嚴厲。

    月景明和月水瑩的身形都是一僵。

    兩人的反應與平時好似不一樣一般,緩慢地轉過身,雙目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們。

    “回來!”月思卿再次猛喝一聲。

    那兩人眼光中才有什麽東西跳動了一下,像是從睡夢中突然驚醒,拔腿便朝他們跑來。

    從幽穀中出來的二人紅著臉,喘著氣,眼裏仍有一絲後怕之色。

    “思卿,你莫是知道這幽穀中有什麽不妥麽?”月木子揚臉問她,眸中劃過懷疑之色。

    她都不知道的事,月思卿會知道嗎?

    月思卿淡淡瞟她一眼,目光似笑非笑地看向上官羽和上官鴻,說道:“二位皇子不是比我清楚嗎?”

    她問得很平常,但上官鴻卻從她的話裏聽出了指責之意。

    她是在怪剛才他沒有阻止月家兄妹嗎?

    他不由一陣苦笑,說道:“我不是有意的,隻是臨行前父皇有命,不得插手此次家族爭霸賽。”

    月思卿聽得他的解釋,才恍然大悟,笑了一笑,上前幾步,指著那打鬥中的人馬說道:“你們看到了沒有?這些人雖然也是釋放靈獸,用靈技、用戰技在打鬥,可是他們的表情卻很奇怪。沒有一絲憤恨之色,更沒有一絲痛苦。這場打鬥很是古怪,恐怕就與這幽穀中的迷霧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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