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一句話,成功讓月思卿住了嘴,心中既甜且喜,唇瓣高高揚起,卻還是有些孩子氣地說:“不是不想嗎?”

    “想得快要發瘋。”夜玄低低喃道。

    他的聲音,揉合著入骨的愛念,無法壓抑的思念。

    月思卿心裏得意極了,隨即,輕歎一聲,心化作一汪水。

    她又豈非如此?

    夜玄一手將她攬緊,另一隻手則抬起她的下巴。

    他的目光,染著火一般的炙熱凝望著她的眉眼,緩緩移下,卻突然定格在她的下巴處,男人刀鋒般的眉頭皺了一下。

    大手摸上她下巴處被指甲劃破的紅痕,他的目光微微一冷。

    月思卿不以為意地問道:“剛才為什麽待我那麽冷?”

    她說著,嘴角不滿地嘟起。

    也不知為何,被他寵了過後,那委屈不僅沒消,反倒見長了。

    夜玄的注意力成功地被她拉回,凝望著她不滿的眼神,唇角微勾:“氣你。”

    “氣我什麽?”月思卿輕哼。

    “參加比賽都不告訴我。”說到這,夜玄的臉色又沉了幾分,“你不知,這很危險嗎?”

    他原本送月思卿去北院,特意囑咐了,所以並沒有流傳開。何況月思卿的煉藥水平連許孟都不清楚。

    一個才十歲的高品階煉藥師,一旦問世,將引起何等轟動!

    現在的她還小,尤其他不在她身邊。

    聽到是為了這事,月思卿吐了下舌頭,還是不甘道:“可你的事也沒告訴我。”

    他不也是一樣麽?

    一走就是半個月,到底去幹什麽了,他從來不肯與自己說。

    想到這,月思卿史緊唇,偏過頭不想再理他,心裏也鈍鈍的難受。

    夜玄無奈地低聲道:“不是不說,而是現在與你說了也無益,還徒惹擔心,總歸,是教裏的一些事情。”

    “你都不說,那你還怪我?”月思卿撇撇嘴道,“我決定了,下次你若不理我,那我一個月都不會理你。”

    夜玄一呆,聽到最後一句,雙手不禁將她抱緊,眼中浮出一線慌亂:“別胡說!”

    一個月都不理他?那是要他發瘋嗎?

    “你不也是……”

    “我錯了還不成嗎?”夜玄捂住她的嘴示弱,眸裏滿是乞求。

    月思卿這時才“咯咯”笑起來。

    看到她的笑容,夜玄的眼光溫柔得能溺死人,心也如被甜水浸過。

    何曾如此滿足過?他是不是真的已經無法自拔了?

    而此時,肯尼迪院長正如履薄冰地站在長廊上,聽到內室隱約傳出的嬉笑聲,臉色複雜地變幻著。

    看他剛才多麽當機立斷啊!

    隻不過,為什麽總感覺有些不安呢?

    而內室,夜玄也終於將月思卿放到地上,站起身,修長的雙手整理著暗紅色長衫的衣領,說道:“等會兒回去再跟我說比賽的事,這裏到底是別人的地方。”

    月思卿“嗯”了一聲。

    肯尼迪院長等了一會兒,外室的門便吱呀一聲開了,夜玄當先走了出來。

    “老……”剛要出口的習慣性稱呼在看到月思卿時生生逼了回去,肯尼迪院長尷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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