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草瞪了他一眼,阻止道:“你消停點吧,免得掙裂了傷口,又浪費我的好藥。你聽,外麵動靜越來越小了,你出去也頂多是幫著打掃戰場。傷員要有傷員的樣子……”

    她的話音未落,房門被劇烈地敲擊著!餘小草對著春華使了個眼色。春華點點頭,悄悄來到門邊,猛地拉開房門。與此同時,小草手中的“暴雨梨花針”也激射而出,數十根牛毛細針,奔著門口那個高大的身影而去。

    雖然背著光,看不清來人的臉。可是,餘小草還是從對方的身材上,辨認出來人的身份。

    “哎呀,糟糕!!”餘小草忍不住捂臉,她男人要被她射成刺蝟了!

    朱俊陽一撩衣擺,輕輕一卷,所有的牛毛細針,一根不落地出現在衣服裏麵。他把針還給自家媳婦,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道:“你這是打算謀殺親夫啊!”

    餘小草摟著他的蜂腰,小臉貼在他的胸口上,吐了吐舌頭道:“你剛剛敲門的動作太急了,還以為是敵人狗急跳牆,想拿我當人質威脅你呢!”

    “有警覺心是好的。”朱俊陽讚了一句,輕輕推開小媳婦,笑道,“衣服髒了,爺先去換身衣服!”

    “沒受傷吧?”餘小草跟在他屁股後麵,繞過屏風,給他從行李中取了一身絳紫色常服。她男人的衣物,顏色最多的就是黑色了。成親以後,她讓針線房給他做了幾身其他顏色的。她男人穿絳紫色的衣服,更妖孽,更魅惑了!

    朱俊陽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要不要爺脫光了,你檢查檢查?”

    “才不要呢!”一言不合耍流氓啊!餘小草把衣服放在床上,轉身出去了。

    蘇然正推門進來,他的白衣上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好似雪地裏傲雪的紅梅。看到小草完好無損,他點頭道:“沒事就好,外邊比較亂,你暫時就在屋裏呆著吧。”

    餘小草乖巧地點點頭,看到他手臂上胡亂纏著的紗布上沁出的血跡,她驚叫道:“蘇先生,你受傷了!梧桐,把我的藥箱拿過來。”

    蘇然擺擺手,道:“沒事,一點小傷而已,用不著大驚小怪!”

    “那怎麽行,傷口必須好好的處理,要是感染了怎麽辦?”餘小草讓他在凳子上坐下,小心地把他胳膊上的紗布解開,又剪開一截袖管,露出四指寬像小孩嘴巴一般咧著的傷口。

    朱俊陽換好衣服,從屏風內走出來,看到自家小媳婦,低頭細心地用高濃度的烈酒幫蘇然那家夥擦洗傷口,心中很是不爽:“蘇大總管,你不是帶個徒子徒孫貼身照顧著嗎?回去讓你手下的小太監給你弄去!”

    蘇然挑了挑眉,眼中現出了然的神色:“我那個徒孫啊,比我傷的還重。這時候趴在床上起不來了!”

    “我說蘇大總管,你的功夫退步了哦!幾個小毛賊,就能把你傷成這樣,本王都懷疑你浪得虛名了!”朱俊陽見小媳婦幫他擦了麻藥,用羊腸線繡花似的把傷口縫合了,那小心的模樣讓他心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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