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隱藏得挺深。平日裏,這老太監性子孤僻,很少跟其他人接觸。冷宮又被認為是不祥之地,很多宮裏的宮女太監都繞道走,這就方便了他的行事。

    揪出幕後指使後,朱俊陽又一鼓作氣,從那老太監的記憶中,翻出兩個隱藏至深的同夥。確定這倆沒啥價值後,他把兩個害他媳婦中毒的罪魁禍首,每一根指甲都硬生生地拔下來,接著是胳膊、腿兒,全部從關節處撕扯下來,就像被頑童破壞了的玩具娃娃似的。

    當朱俊陽一身血腥地出來後,蘇然手下暗衛處刑堂的人進去,立時吐了一地——裏麵的場景跟屠宰場沒啥兩樣。兩個隻剩下軀體和頭部的犯人,還躺在血泊裏哀嚎著,那場麵一般人看到肯定噩夢不斷。

    “結束了?”餘小草見自家男人,換了一身白色的衣物出來,衣服略短,肩部還有些緊,顯然是借了蘇先生的。湊上前去,鼻端傳來淡淡的血腥之氣。她拉著朱俊陽修長的大手,用肯定的語氣問了這句。

    朱俊陽摸摸她的小腦袋,嚴峻的臉瞬間冰雪融化,目光變得溫柔起來:“一切都結束了,咱們馬上可以回家了!”

    朱君凡看到蘇然遞給他的名單,衝這位得力愛將點了點頭。蘇然出了坤寧宮,招了招手,遂有幾名暗衛出現。他吩咐了幾句,暗衛便四散離開。

    “這些前朝的餘孽,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現在國泰民安,形勢一片大好,還總惦記著複辟複國。安安生生過日子不好嗎?折騰啥?”朱君凡喝了一口已經冷掉的茶水,對要給她換茶水的宮女擺了擺手,一臉疲憊。

    餘小草打了個很不雅的哈欠,略顯迷糊地道:“都是權勢惹的禍。王朝的更替,是時代所驅。可前朝的餘孽卻不認為,覺得自己的皇位、江山被奪,想著奪回來……”

    “嗯哼!!!”朱俊陽打斷了小媳婦的話語,輕聲道,“累了嗎?跟爺回去休息吧?”

    “哦,好!”餘小草點點頭,揉了揉困倦的眼睛,被起身告辭的男人牽著手,向宮門外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麽似的,停下了腳步,問道,“皇上,您今日宣微臣進宮,到底啥事啊?被投毒案件一打岔,差點給忘了了!”

    皇上看了自家堂弟一眼,言簡意賅地道:“負責金陵水稻試驗田的武大人,很重視這一茬試驗水稻,想請你過去指點一二。”

    餘小草尚未開口,朱俊陽接過話頭:“皇上,微臣的婚假還未結束,我們還在新婚期……”

    “俊陽哪!你們夫婦二人,都是朕的股肱之臣。越是有能力的人,肩上的擔子就越重。所以,要一切以國事為重,有犧牲小家保全大家的忘我精神,全心全意為百姓服務奉獻精神,克己奉公兢兢業業的敬業精神……”朱君凡把大道理一條條擺出來,還真讓人無法拒絕,“不過,你們的婚假還有兩天……朕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那就等婚假結束後,再領差出京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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