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陽一陣慌亂,手忙腳亂地安撫著懷中情緒暴走的嬌小人兒,柔聲道:“不哭,不哭。是爺的不是,不該一見麵就說你的不是。你要是心裏不舒坦,狠狠捶爺幾下。別把漂亮的眼睛哭腫了,爺該多心疼啊!”

    “哇~~~~我想你了,好想好想!吃飯時候也想著你,睡覺時候也夢著你,這會兒見到你都在想是不是我在做夢,夢醒了你又不見了。嗚嗚嗚嗚……你好討厭,剛定完親,就把我扔在京城,跑得沒有影子了。是不是被西北維族的小姑娘給迷住,舍不得回來了?”

    開始,朱俊陽聽的心中還一陣感動:他的小姑娘終於開竅了,他付出的感情終於有了回應。後來的話語,聽得他一陣哭笑不得。果然還是他家小丫頭,感動不過三秒。

    “乖,乖哈!今兒不是做夢,爺就在你麵前。以後爺到哪兒都帶著你,不會在把你一個人拋下了。不哭,不哭了……維族的小姑娘,哪有爺家的小丫頭惹人愛?爺就稀罕你這樣的,其他女子在爺眼中跟軍中那些糙老爺們都是一樣的!”朱俊陽捧起小草的麵頰,用略顯粗糙的手指,為她揩去臉上的淚滴。

    餘小草抬起頭,不錯眼地看著眼前這張精致妖孽的臉孔:嫵媚的鳳眼中,飽含著憐惜之情;豐滿紅潤的唇,微微啟動吐出好聽的聲音。一定是在做夢,怎麽可能有人在西北軍中呆了一年多,征戰跋涉的,反而更好看了呢?

    她那雙明澈如洗的大眼睛,眼淚像開了閘的水龍頭,不停地順著下眼睫往下滴,她用力吸吸鼻子,舉起自己的小爪子,張開嘴巴往上麵啃了下去。

    朱俊陽眼疾手快,拿自己的手替了上去,俊臉帶笑,好像被咬的不是他的手似的,還不忘調侃著活躍氣氛:“怎麽?爺不在京中,沒有人幫你帶醬豬蹄了?居然饞得抱著自己的小爪子啃起來。怪不得又瘦了呢,是不是爺不盯著就不好好吃飯了?該打!”

    “哇~~~~~”小草剛剛停下的魔音又響了起來,這回哭得更傷心了,號啕不已。

    “怎麽了,這是?不打,不打!爺怎麽舍得打你呢?隻有你打爺的份兒。爺惹你不開心了,認打認罰!”說著,拿起小草的白嫩小手,往自己身上拍了幾下。

    “嗚嗚嗚……咬在手上都不疼的,我果然又是在做夢……”小草哭得不能自已。梧桐在小姐奔向陽郡王的那一刹那,就把院內的閑雜人等清理了出去,自己也悄悄地退到很遠的地方。此時,偌大的庭院中,隻有小草和朱俊陽兩人。

    朱俊陽一聽,哭笑不得,把自己手背上的小牙印展示給她看:“傻丫頭,你咬的是爺,自己怎麽會感覺到疼?爺怎麽舍得讓你受傷,哪怕咬人的是你自己!”

    餘小草盯著自己的牙印看了好久,才略帶不好意思地止住了哭泣:“這次,真的真的不是夢?”

    “不是夢!爺回來了,就真真切切地站在你麵前,不信……你捏捏爺的臉?”朱俊陽從三歲起,就堅決抵製別人捏他的臉了。以前小草想捏上一把,都像要了他的命似的。此時,竟然主動提出給她捏臉,小草頓時又覺得不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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