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咖啡肯定不是為太上皇一人準備的,因此小草還很貼心地放了些奶和糖在托盤中,誰要是覺得苦,可以隨意地調配自己喜歡的口味。

    太上皇喝上了醇香的咖啡,又吃了幾塊甜而不膩的西式點心,滿足地頻頻點頭,就連數月的勞頓之苦,也瞬間被美食驅散開去。除了皇上多加了奶和糖,津津有味地喝起來,其他人很不習慣這種苦苦的味道。

    倒是袁院長品出咖啡的好處來了。距離秋闈還有半年的時間,學子們廢寢忘食地讀書,精力有時候難免跟不上,如果有這提神之物的話,或許對學子們會有很大的幫助。他暗暗記下來,準備臨走前向小丫頭“取取經”。

    “咳咳!今日的程序也走得差不多,時候不早了……”太上皇意猶未盡地把杯子裏的咖啡一飲而盡。

    餘家人還有作為女方媒人的袁院長,都以為他下麵一句是準備告辭的話,忙道:“午飯已經準備好了,吃了飯再走吧!”

    太上皇理所當然地點點頭,道:“我正是這個意思,時候不早了,該到開飯的時候了。聽說,老二家請客的時候,小丫頭折騰出很多新穎的菜式。不知道今日的午膳,有沒有合老子胃口的。”

    靖王一臉懊惱,怎麽就同意讓不著調的老爹做了中間媒人?哪有第一次登女方的門要生辰八字,就死皮賴臉地向人家討午膳吃?

    “不知今日有沒有‘佛跳牆’?禦膳房做出來的,總覺得缺了點什麽,味道沒有小草丫頭做的地道。”皇上也一臉認同,絲毫沒有打算挪一挪定在椅子上的屁股。

    靖王心中長長地歎了口氣:看來今天注定要丟人丟到家了,虱子多了不咬,就這麽著吧!他也絲毫沒提告辭離開的事。

    “有,有,有!草兒聽說今日太上皇您親自登門,早早就把食材準備妥當,一大早就開始忙活起來。不光‘佛跳牆’,還有您愛吃的鹵豬頭、紅油耳絲、豬拱嘴……都是草兒那丫頭親手烹製的!”餘海見太上皇和皇上都挺平易近人的,慢慢放鬆下來,說話也有了幾分底氣。

    太上皇嘿嘿一樂,道:“沒白疼那丫頭,還記得老子愛吃的食物。不過,這兩年牙齒有些鬆動,耳絲的話,估計就便宜你們這些臭小子們了。”

    作為“臭小子”之一的靖王,摸摸鼻子:自己都快五十的人了,還被歸為臭小子之列,仿佛又回到少年時代,被老爹拿著掃帚追得到處跑的時光。

    袁院長哈哈笑道:“您都古稀之年了,牙齒才剛剛鬆動,就滿足吧?不過,小草說要開個藥膳坊,問問她有沒有什麽固齒的藥膳方子。要是沒了牙齒,吃什麽都不香了,很多美食都品不出味兒了。”

    “老袁你說得對,沒牙齒吃啥都不香!小草那丫頭鬼點子多,一定有辦法的。可惜現在醫術太落後,要是能種牙,老子也就不用擔心了。”太上皇懷念前世的牙科醫生了。

    “種牙?隻聽說種花種草種莊稼的,還從來沒聽過牙還能種的。您也太異想天開了吧?”袁斯年跟太上皇年歲相當,年輕時候君臣一場,彼此脾性都摸透了,因而平日裏說話也沒多少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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