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不錯!!女人和孩子一定很喜歡。王妃,怎麽不吃?不喜歡?”一向不愛吃甜食的靖王,把一塊巧克力吃完了。他這句還不錯已經是難能可貴的稱讚了。

    靖王妃馬上把臉拉了下來,瞪了小兒子一眼,帶著怨氣地道:“還不是你這個好兒子,一天隻讓我吃兩顆。不對,我今天才吃了一顆,還可以吃一顆才對!”

    “母妃,您剛剛已經吃了不少點心,裏麵也含有可可成分,再吃的話,晚上睡眠不好可怎麽辦?”朱俊陽見心疼媳婦的父王,不分青紅皂白跟著瞪他,忙解釋道。

    靖王一聽,馬上倒向兒子一邊:“陽兒說得對,東西再好,也要有所節製。這東西在那兒又不會跑,細水長流,咱慢慢吃!”

    “對了,剛剛你說用莊子入股。要我說,還入什麽股啊?等出了正月,把兩個孩子的親事定下來,莊子什麽的就當做聘禮直接送過去就是了!”等那丫頭嫁過來的時候,莊子連同作坊,不就一塊兒當嫁妝又回來了嗎?幹嘛還合作入股,搞得這麽生分!後麵這些,靖王雖然沒說出口,但靖王妃母子都聽出音來了。

    靖王妃自然不會貪圖兒媳婦的嫁妝,不過京中那些命婦對於她家跟餘家結親,都不太看好,覺得門不當戶不對的。如果媳婦的嫁妝能讓人驚羨的話,就能封了那些人的嘴。她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不過,她那個胳膊肘子已經拐到外邊的兒子卻不識相地道:“可是……草兒丫頭手中已經有那麽多產業,要是她想把生產巧克力的作坊留給自家人的話,在咱們送的聘禮莊子上選址就不合適了。要不……還是兒子幫著在附近物色一些田地,買下來重新建就是了。”

    靖王夫婦瞪了兒子一眼,心中歎息不已:他們這是為了誰?這臭小子一點都不領情,白替他操心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新年在飛雪中悄然而至,餘、房兩家一塊吃的年夜飯,熱熱鬧鬧的,房浩麟小盆友跟這麽多哥哥姐姐一塊兒過年,興奮極了,鬧到大半宿都不舍得睡去。因著除夕晚上要守歲,兩家人也都由著他。畢竟年紀小,沒到淩晨就睡得磕頭打盹了,小草把他安置在自己的閨房中睡下。

    正月裏,兩家人都閑了下來,不時地聚到一起,打個紙牌,搓幾圈麻將。靖王妃在初六的時候,請了戲班子到王府中,邀請餘、房兩家過府看戲。不光這兩家,幾乎京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請到了,這也存著將餘家這個未來親家,介紹出去的意思。

    一開始,麵對那麽多京中貴婦,柳氏還有些拘謹,不過靖王妃對她的態度很親近,又把她安置在身邊,身邊還有房夫人陪著,漸漸地她的神色舉止開始自然起來。

    柳氏心中很清楚,此時的她代表著女兒的顏麵。未來親家位高權重,親家母也是貴女出身,四周還有很多用挑剔的眼光等著看她笑話的高官夫人。小女兒獨自在京中謀生,承受著那麽大的壓力,好不容易闖出一番天地來,她這個做母親的幫不上什麽忙,也不能拖閨女的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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