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蘇然挑了挑眉,這小丫頭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哧”皇上,真是大不敬啊。

    “別以為你多上了幾年學,讀了個三流的大學,就覺得自己無敵了!!你學的是船舶製造,又不是曆史學。別總覺得自己是對的,你這叫剛愎自用!!”氣極了的餘小草,開始人參公雞!

    朱君凡嘿嘿一笑,沒臉沒皮地道:“是啊,好歹咱還上了大學呢。某人初中沒畢業,連曆史兩個字都不知道怎麽寫的,也敢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才猜測是對的!”

    “讀過大學有什麽了不起?四體不勤五穀不分,連韭菜和蒜苗都分不清,還想振興農業?到後來,不還得指望我這個初中沒畢業的?”餘小草雙手叉腰,一副俯視眾生的傲嬌姿態。

    前世生在城市、長在城市、讀書還是在城市的朱君凡,對於韭菜、蒜苗和麥苗還真是傻傻分不清楚。他哽了一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道:“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你在種田上再能耐,現在不是還得給我這個分不清麥苗蒜苗人打工?”

    “這是萬惡的封建社會造成的!!”餘小草不服氣。

    朱君凡對於自己占上風,頗為得意:“不管是封建社會,還是社會主義社會!都是有能耐地占優勢。譬如,咱們老家那些金領、銀領,CEO啥的,不都是高學曆高智商高收入?那些打工一族,不得接受他們的領導,從事一線體力勞動?”

    餘小草有些詞窮,卻又不甘示弱地道:“別扯這麽遠!就說這巧克力豆,我說有,你說沒有!開往美洲的遠洋船隊,已經出發大半年了,等船隊返航之後,一切自然見分曉!!咱倆打個賭,如果我輸了,我免費供應你一年的巧克力。你要是輸了,怎麽說?”

    “我會輸?我這個曆史通會輸?”朱君凡腦子飛快地轉著,想著拿什麽當籌碼。

    蘇然在一旁捂臉:我的主子哎!您被小丫頭給繞進去了!!您想想,要是餘姑娘輸了,代表船隊根本帶不回那個什麽豆。沒有那個什麽豆,又怎麽製作巧克力?製作不出巧克力,又怎麽能供應您一年的量?沒相當看上去單純的餘姑娘,也會空手套白狼的招數了。

    朱君凡終於想出了一個他認為不錯的籌碼:“這樣吧!如果我輸了,我給你提縣主的分位等級,五品提到三品,再給你賜婚!怎麽樣?”

    五品縣主提到三品?這個可以有!至於賜婚嘛,雞肋啊!她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身邊守著 一忠犬,還需要他賜婚?

    “你撇什麽嘴啊!是不是覺得某人已經在你的手掌心中,逃都逃不掉啊?我告訴你,千萬別這麽自信,尤其是男人,是最善變的動物!”朱君凡一副愛情專家的嘴臉。

    蘇然一杯聖代接著一杯的吃,聞言瞟了自家主子一眼:皇上,你把自己也出賣了,成為男性的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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