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幹爹的舊疾,餘小草經常往返於東山村和鎮上同仁堂之間。這天,小草趕著她的小驢車,“得兒得兒”地跑在修得平坦寬闊的官道上。靖王在西山修建山莊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東山村通往鎮上的路,比以前好走了許多。尤其是經過西山的那段山路,驢車走在上麵再不會感覺有要把內髒顛出來的感覺。

    這段山路,小草每個月至少走上個七八趟,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這頭叫小灰的驢子,又被她喂養得充滿靈性,根本不用人趕,自己就能從鎮上摸到家。

    餘小草盤腿坐在驢車上,低頭想著孫大夫講的幹爹的脈案,不由得笑出聲來。經過她三個月的不懈努力,幹爹的身體終於被調理得龍精虎猛,咳咳……原諒她的用詞不當!也確實如此,孫大夫說幹爹的舊疾已經痊愈,有孩子那是早晚的事!

    幹爹和幹娘這三個月,對她比對親生的還要好。她老爹經常帶著酸意地說:“老房把當爹能做的都做了,我這個正牌親爹,倒成了擺設。”

    幹娘把她關懷入微,大到衣服小到鞋襪,她都親手縫製,從不假人手。幹娘不但熱衷於打扮她,還會教她一些大家小姐的規矩禮儀……這兩口子恨不得把一顆心都掏出來給她,她能為幹爹幹娘做的,也隻有調理好他們的身子,生個血脈相連的寶寶,彌補他們心中的缺憾了。

    幹爹幹娘嘴上說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可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他們對孩子的渴望和期待。自從她說過能夠根治幹爹的暗疾,幹爹和幹娘沒有因為她是個孩子而不信任她,而是積極配合,言談舉止間也比往日多了一份活力和生氣……

    餘小草正想著幹爹聽說能有自己孩子後,臉上那憨憨的笑……突然,小灰發出一聲警告般的嘶鳴,驢車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小草差點從車上翻滾下來。

    小灰平時拉車挺平穩的呀,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今天是怎麽了?小草抬起頭來,正準備查看原因,一種危險的感覺襲上心頭。

    兩條黑影從旁邊的山林中竄出,手中明晃晃的長刀,直衝著她撲了過來。餘小草手腳還算敏捷,一個翻滾從驢車上下來,長刀砍在板車上,留下兩道深深的印痕。一滴冷汗從小草額角滴下,如果她慢上一分,這長刀便不是砍在車上,而是砍她小身板上了。這是要她命的節奏呀!

    餘小草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臉上也變了顏色。她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挺樸素的呀!在鎮上,她也沒暴露錢財,謀財害命應該是不太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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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幸受邀去北京參加17K的年會,在去京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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