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盤涼調的變蛋,自然又獲得一致的好評。好在此時太上皇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這才讓房子鎮和餘海,有了品嚐的機會。餘海嚐過後,輕輕地點頭道:“倒是一道不錯的下酒菜……”

    “對啊!這麽好的菜,怎麽能沒有酒呢?莊統領,我出來的時候,藏的那瓶珍釀呢?快拿出來!”太上皇興致勃勃地衝侍衛統領喊道。

    侍衛統領的冰塊臉未變,音調也很平:“出發前,皇上趁您不注意,把行李檢查了一遍。那瓶皇室珍釀,被皇上沒收了!”

    太上皇年輕那會兒,也是個好(第四聲)酒的。登基後,自認為責任重大,倒是很少喝得爛醉了。剛退位時,曾約了一幫老臣,天天泡在酒罐子裏。征戰時留下了暗傷,再加上不再年輕,一次喝酒過量的他胃出血,噴得到處都是血跡,嚇得一幫老臣麵無顏色。好在他命大,出動整個太醫院,終於把他給救回來。

    打那以後,皇上就嚴禁他喝酒。不但派人盯著他,還定下了“連坐”的規定。誰賠他喝酒,或者見他喝酒知情不報的,當官的一擼到底,沒官職的要遭受三個月牢獄之災。可憐的太上皇,酒癮犯了也無酒可喝,有酒的時候也找不到酒伴陪同,實在是急煞他也!

    太上皇收起臉上的笑意,怒焰衝天地重重哼了幾哼,道:“不喝就不喝!沒酒喝我吃飯不成嗎——對了,小丫頭!你就沒釀個葡萄酒,或者果子酒之類的?”

    餘小草感覺到侍衛統領焦急的情緒,安撫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您也知道,我們是在年後分家出來的。除了這片破房子,連像樣的家具都沒有,哪裏有釀酒的器具?再說了,即使有釀酒的工具,我也難為無米之炊,寒冬臘月的,您讓我上哪找葡萄找果子給您釀酒去?”

    太上皇扁扁嘴,不悅地道:“小餘啊!你那個後娘我看著真不爽!!別的不說,收了人家趙步凡三百兩賣熊的銀子,居然一分都不舍得分你們。還有你那個弟弟,照我說啊,就不是讀書的料!還供這他在鎮上好吃好喝地過著老爺的生活。偏心可真偏的沒邊兒了!!我看著不爽,很不爽!!要不要叫人嚇唬嚇唬她?”

    餘海冷汗瀑布下,這五爺怎麽想起來管他家的家務事了?對於張氏,他倒沒有怨恨的情緒,隻有小小的不滿而已。張氏畢竟在他母親去世後,把他和姐姐養大。張氏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典型一個窩裏橫,其實膽子隻有那麽一咪咪大。現在又一把年紀了,隻怕經受不起恐嚇。

    餘海忙站起來,躬身到底,道:“多謝五爺抬愛!俗話說:子不言父母過,她畢竟是我爹明媒正娶回來的,又養大了我和我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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