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音樂治療室出來,時間還早,喜來他們還沒結束。這時候手機忽然滴滴響了兩聲,我拿出來看,是一條短信:美娜,生活費已匯。蔣濤
我一看,眼睛一酸,眼淚馬上就要奪眶而出。
我手指顫抖著反撥回去,關機。
我開始寫短信,我寫著:蔣濤,你這算什麽意思?施舍我嗎?你不覺得你拋下老婆孩子這樣走掉,是非常不負責任的嗎?你還算男人嗎?你現在到底在哪……
寫到這裏,我心裏擰了擰,又把短信刪掉,我想著蔣濤講過的話:
“我知道,你是這種人。”
“我很累。”
我在他心裏,是什麽人?無理取鬧、死纏爛打的女人嗎?在他看來,我王美娜,已經是這種女人了嗎?
我也很累。
累得渾身的細胞都要散了。
這時候,喜來喜寶出來了。
我收了臉上的悲傷。
喜寶笑嘻嘻地說:“醫生阿姨給我們做遊戲了。”
我摸摸他的頭,說:“是嗎?好玩嗎?”
“好玩。”喜寶似乎很開心,又說:“姐姐不肯玩。”
我看看喜來。
喜來哼了一聲:“我和她又不熟,為什麽要讓她知道我在想什麽!”
劉醫生在旁邊笑笑,說:“你的兩個孩子,都很聰明。”
我笑笑。
她又問我:“去做音樂療法了嗎?”
我點頭。
她說:“感覺怎麽樣?”
我說:“還可以。”
劉醫生說:“王教授在我們這很權威的。”
我點點頭。
回家路上,喜來和我說:“媽媽,以後我不要再去那裏了。”
我說:“怎麽了?”
喜來說:“我不喜歡那個小屁孩。”
我沒聽懂,問:“什麽小屁孩?”
“就是流著鼻涕那個,他在喜寶後麵做怪腔,當我沒看到呢。”
我問喜寶:“是嗎?”
喜寶很迷茫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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