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早飯的時候。老公看了我一眼,說:“初六上班,我就調到杭州總公司了。”

    我沒有防備,一下子愣了。

    喜寶說:“爸爸你又要出差嗎?”

    老公看著兒子,笑著說:“是啊。”

    兒子說:“哦。”又低頭吃飯。

    老公有點驚訝,說:“喜寶,你沒話和爸爸說嗎?”

    喜寶說:“哦,爸爸多賺點錢給喜寶。不用擔心我,媽媽會照顧我的。”

    老公笑了笑。

    喜來看看老公,又看看我,忽然放下手裏的餅跑到廳裏打開電視。

    我看著女兒,心裏無限酸楚。

    小孩子在廳裏玩,老公在房間收拾東西。

    我走進去,關上門。

    我忍住顫抖的語氣,盡量鎮定地說:“你幹什麽?”

    老公說:“我要提早兩天走,吃的住的那邊都需要準備。”

    我看著他輕描淡寫地說話,好像隻是要出門買份報紙。

    我說:“你調去杭州,為什麽現在才說?”

    他頓了頓,說:“我告訴過你,我們分開一段時間。”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說:“對,你是說過,但憑什麽是你說了算?”

    老公歎了一口氣,說:“美娜,我不想大家太難堪。”

    我激動起來,有些失控地說:“都到了這一步了,我還怕什麽難堪?”

    心一橫,我幹脆什麽都說了,我說:“我知道,你在外麵有女人了。”

    老公背對著我,說:“美娜,你為什麽非要捅破這張紙呢?就當我是去工作,不是很好嗎?”

    我的眼淚掉下來,我說:“怎麽?難道你做得出還怕我說嗎?難道還是我錯了?你有老婆孩子,還在外麵搞女人,你還有理了?”

    老公說:“你輕點兒。孩子在外麵。”

    我說:“你都要拋下他們了,還怕他們知道嗎?”

    老公轉過身深深看著我,說:“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我問:“你說什麽?”

    老公動手邊整理衣服,邊說:“我知道你是這種人,所以,一直拖著不想和你多說。”

    我有點火,上去把他的衣服丟在地上,叫著:“你倒說說看,我是什麽人?是我在外麵偷人了?”

    老公看著我,低頭撿衣服,不再理我。

    我氣急了,我推著他哭著,說:“你說話呀……”

    老公被我一把推在地上,我一呆,又想去扶他,他拂開我,站起來,說:“你不要這樣,我已經決定了。”

    又說:“在這裏,我覺得太累了。”

    太累了?

    我覺得腦子裏空空的,這句台詞,太熟悉了,被無數拋棄女人的男人引用過了。

    我大聲地叫著,再次把他理出來的東西掀翻,“蔣濤,你別太過分了!”

    老公看著我,忽然打開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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