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我都沒合眼。
一早,老公帶著錢,在幾個便衣的陪同下,去交易地點。
走之前,老公看著我,卻沒有講一句話。
今天雪小了很多,但窗戶上還是積了一層厚厚的白霧。我用手指把霧氣抹掉,看著老公上了車子。車輪開過,雪地裏留下兩行深深的痕跡。這時,我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叫我:“媽媽?”
我的神經“噌”的一下,連忙跑到門口,打開門。
沒有人。
不是我的喜寶回來了。
草貓滿嘴大蒜味地繞到我身邊,用爪子戳戳失神的我,說:“喂,是烏龜叫你。”
我走回陽台,看見小醜睜著小豆眼睛,伸長了脖子看著我。
我說:“小醜,你怎麽醒了?”
小醜說:“媽媽,我擔心喜寶。”又說:“媽媽,你別難過。”
我把小醜抱在手裏,它的小腦袋貼著我的手心,我的手掌中濕漉漉的,我知道,這是小醜的眼淚。
小醜說:“媽媽,我真想喜寶。”
我也哭起來。
草貓在我身邊來回地走,抽著鼻子,說:“哭什麽,哭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這時候,草貓忽然打了個很響的噴嚏。
我的腳邊,掀起一股小的氣浪。
草貓使勁地吸了一下鼻子。它說:“我真臭,全是大蒜味。”
我還沒反應過來,小醜卻欣喜地抬起頭,說:“死貓,你的鼻子好了?”
草貓又拚命地吸了下鼻子,對我說:“你幾天沒洗臉了?”
我看著它,心怦怦地跳,我記得,草貓的鼻子連人死了都聞得出來。
我說:“貓,你聞得到喜寶嗎?”
草貓點點腦袋。
我欣喜地握住它的小爪子,說:“你聞到了?喜寶怎麽樣?他好嗎?你知道他在哪嗎?”
草貓看著我,說:“這可是你第一次這樣熱情地擁抱我!”
小醜在旁邊說:“死貓,你心裏也著急喜寶的,別賣關子了!”
草貓掙脫我的手,抖抖毛說:“好吧。我承認。我也擔心那小子。”
又對我說:“那小子現在還安全,但我聞到他身邊有非常危險的氣息。你要不要去找他?”
我著急地問:“怎麽?喜寶有危險嗎?我當然要去找他!他現在在哪兒?”
草貓說:“我聞到應該是在市西郊區的一個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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