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貓重感冒了。

    回到家,我在它的窩裏擺了熱水袋,給它吃了一點兒阿莫西林。

    我說:“不行的話,明天我帶你去寵物醫院打針。”

    草貓嗡著鼻子說:“我不要打針!”

    這時老公帶著孩子回來,喜寶趴在老公肩膀上已經睡著了,喜來也在打哈欠。

    老公說:“你在家?你怎麽沒去呢?打電話也不接!”

    我說:“你打了嗎?可能我沒聽到。嫂嫂生了!”

    老公很吃驚,說:“這麽快?不是才八個月嗎?”

    我說:“是忽然不好了,開刀搶救過來的,還好沒事!”

    老公說:“那還好。是男的女的?”

    我說:“男的!”

    老公說:“這下建華和你爸開心了!”

    我說:“男的女的我家都喜歡的,才不像你家呢,重男輕女!”

    老公說:“我家哪有?你這樣講,喜來聽到不開心了!”

    喜來在旁邊看看我們,說:“我什麽都沒聽到!”

    這小孩子。

    睡覺前老公對我說:“今天你沒去,媽不太高興。你應該打個電話的。”

    我說:“不是事情急,我沒來得及嗎?不行的話,我們下禮拜再去一次,給你媽賠個不是好了。”

    老公說:“我就是說一下,誰要你賠不是了,都是自己家裏人。”又問我:“你的墜子呢?怎麽不戴了?”

    我說:“沒啊?”手一摸,玉墜子不知什麽時候掉了。

    草貓的感冒沒有好轉的跡象,我還是帶它去打針了。

    還有,讓醫生看了看小醜的烏龜殼。

    小醜的殼,有一小塊,裂掉了。醫生說,這個看不好,裂掉就是裂掉了。

    我問小醜:“這樣會疼嗎?”

    小醜說:“不會。”

    草貓在旁邊嗡著鼻子說:“就是比較醜。”

    小醜聽了,有點羞愧地把小腦袋縮在殼裏。

    我說:“別聽它的。媽媽覺得小醜可好看了。”

    這一天我燒紅燒魚,草貓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溜過來圍著我轉,還是躺在陽台上曬太陽。我覺得很奇怪。

    小醜悄悄和我說:“媽媽,死貓聞不見東西了。它不叫我告訴你。”

    我聽了,很難過,以後,每天都給草貓做魚。

    爸爸和我說,他給師公打過電話了,問嫂嫂的事。

    師公笑著和爸爸說,雨過天晴了。

    我們大家的心,也都終於能放得平平的了。

    我的小侄子,是中秋節生的,爸爸給他起了個小名,叫圓圓。圓圓的月亮的意思。也是,團團圓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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