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回答了,咱們進去吧。”南宮寒帶著冷疏狂往將軍府走去。他們換的是守衛的衣服。還用打進去?隻要從正門混進去就好了。

    冷疏狂一臉冷汗的跟著南宮寒走到門口。

    “站住,你們是什麽人?”守衛問。

    “哥們,不認識我了,我剛調到城樓,風大,想去裏麵找秋褲,你行行好放我進去。”南宮寒的語調大變樣,讓冷疏狂自歎不如。

    “沒有條子不能進去。”守衛說道。

    條子,什麽條子?南宮寒一想大概是類似令牌的東西,於是就打開就在自己身上尋找。

    既然是守衛應該會有,畢竟要出入將軍府的。

    冷疏狂掏出了一張紙條,“是這個嗎?”

    “是的是的。”守衛看到紙條客氣的說,“這是將軍的意思,你們不要見怪,都是兄弟不要搞僵啊。”

    南宮寒笑笑,帶著冷疏狂走進去。

    走了一段路南宮寒問冷疏狂,“你怎麽找到的?我口袋裏沒有啊。”

    “陛下,我們口袋裏怎麽會有?我們是城門守衛,他們是將軍府守衛,雖然衣服一樣,但是職務不同。”

    南宮寒奇怪的問,“你怎麽找到的?”

    “我是從門口守衛的口袋裏掏的,趁夜黑,我就拿了。”冷疏狂說道。

    “還是你身手快啊,”南宮寒說道。

    冷疏狂道,“是守衛反應太慢了。”

    “走,我們去看看葉北猖還在不在房間裏,要是不在的話就是去京城調兵了,我們應該想辦法對付他。”南宮寒說道和冷疏狂直衝葉北猖的房間。

    但是葉北猖房間外麵站滿了守衛,都是一排排的,有三十多人,簡直就像是在布兵打仗。

    “這葉北猖不會跟我打了一場就怕成這樣了吧?”南宮寒問道。

    “不太可能,您不是說葉北猖沒有自信把守衛撤了,這樣做也不是恢複自信的樣子,這裏麵大概有什麽陰謀。”冷疏狂說道。

    南宮寒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這裏麵有陰謀,走,我們去見見葉北猖,要是沒有陰謀的話,他應該就在裏麵。”

    “但是,我們怎麽進去?”冷疏狂看著這麽多守衛問。

    南宮寒思考了會說道,“咱們去後麵的窗戶看看,隻要能看到葉北猖我們就回去。”

    冷疏狂跟著南宮寒繞到後窗,看見葉北猖房間的後窗鎖的牢牢的,一絲縫都沒有,葉北猖也沒有坐在靠窗的位置。人影都沒有一個。

    “可惡,這葉北猖玩的是什麽把戲,竟然一點門道都看不出。”南宮寒說道。

    兩人隻好有來到了前門,這幾個守衛非常認真,一隻蒼蠅嗡嗡的飛向他們。

    “唰!”守衛用刀把這隻蒼蠅砍成了兩半。

    “連一隻蒼蠅都不放過,真殘忍,我要教育他們怎麽做人!”南宮寒要拔劍,被冷疏狂阻止,“陛下,不要衝動。”

    “他們太殘忍了!不是,是葉北猖太狡猾了,我要殺進去看看他在不在!”南宮寒說道。

    “可是這樣會被這些守衛發現的!到時候我們要跟全城的守衛打。得想個計策。”冷疏狂說道。

    “好,你當誘餌引開他們。”南宮寒說道。

    冷疏狂醉了,南宮寒在這裏等著他跳坑,直接說不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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