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皇哈哈一笑,“呈三皇子吉言了!”
三皇子呈上賀禮,四處看了一眼,然後貌似隨意的問了一句,“皇女呢?這可是她的生辰宴會,這會還不見人影,難道有什麽驚喜?”
華皇笑的得體,從表麵上看不出什麽,“三皇子說的沒錯,那丫頭就是鬼點子多,非等人全部來了之後才現身,還望皇子多多包含啊!”
“華皇客氣了,我和皇女本就是極好的朋友,這樣說可就是見外了。”
華皇哈哈一笑,卻沒有說什麽。
安逸斐在心裏暗罵一聲老狐狸,“期待皇女的驚喜,想來一定會讓人終生難忘的。”
華皇臉上的笑容就有些僵了。
如果那死丫頭放了所有人的鴿子,那可真的會讓人終生難忘。
安逸斐到了沒多久,葉北猖也到了,和安逸斐一樣,先四處瞅了一圈。
沒有看到九歌,他神色就不那麽好看了,比起安逸斐他就直接多了,“夢……皇女呢?”
“葉太子不用著急,九歌說要給大家一個驚喜,等所有人都到了,她自然會出來。”
葉北猖看著華皇,想著他是九歌的父親,勉強扯了一抹還算和善的笑容,“希望如此。”
葉北猖和安逸斐的位子是連著的,兩個向來互相看不順眼的人,坐在一塊,竟然詭異的交換看一個眼神。
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擔憂。
“冰皇駕到!”
一個笑眯眯的五十歲上下的男子走了進來,“華皇恭喜啊恭喜。”
華皇笑著說道:“同喜同喜。”
“哈哈,朕可沒有你這麽個好女兒來同喜,兒女是不少,沒有一個頂用的!”
華皇眼神一閃,眼中多了幾分笑意,“朕還羨慕你的,多子多福,朕也就剩下這麽一個女兒了。”
“你這一個女兒可是不得了啊。”
“哈哈,哪裏哪裏。”
華皇和冰皇互相恭維著,安逸斐托著下巴,饒有性質的看著,葉北猖眉頭微皺。
這冰皇什麽意思?
在華皇和冰皇互相恭維時,南宮寒到了,他神色冰冷,一張冰塊臉上看不出什麽來。
他沒有向安逸斐和葉北猖一般,來到先找九歌的身影,也沒有向冰皇一樣和華皇互相恭維。
隻是送了禮物之後,就坐在位子上喝酒,態度說不上冷淡也說不上熱絡,和他冰塊臉的形象很相符。
安逸斐和葉北猖對視一眼,直覺南宮寒不對勁。
那天,他們和南宮寒打了一架,誰都沒落好,但是那一架,他們確定了南宮寒沒有囚禁九歌。
可是現在這樣,像是一點都不關心九歌。
南宮寒不關心九歌,這不可能,隻能說明,他知道九歌現在在哪。
安逸斐和葉北猖兩人對視之後,又嫌棄的把頭扭到一邊。
葉北猖說道:“華皇,現在人應該到的差不多了,皇女的驚喜不知什麽時候能看到呢?”
華皇抽抽嘴角,“年輕人就是著急,該有的驚喜不會少的,慢慢來嘛,來,先喝酒!”
葉北猖無法,隻能舉起酒杯灌了下去。
華皇附身問趙公公,“人呢?回來了嗎?”
“沒有。”
聽到這兩個字,華皇表示想去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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