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疏狂眼神就有些奇怪了,“這個估計有些困難。”

    九歌秒懂,“那廚子又是南宮寒的腦殘粉?”

    “好吧,真是哪都能遇到他的腦殘粉。”

    冷疏狂對此不發表評論,他剝完蝦就想走,被九歌拽住。

    “陪我一會唄,一個人吃飯太寂寞了。”

    冷疏狂很想哭,既然一個人吃飯寂寞,你去找主子啊,他巴不得陪您吃飯!

    冷疏狂這麽想,竟然大著膽子問了出來,“皇女,既然你想找個人陪你吃飯,其實我有一個人選可以推薦給你。”

    九歌隨口問道:“誰?”

    “主子啊!”

    九歌抬頭瞥了他一眼,“看兩個女人打架很有意思?”

    “啊?”

    “我找南宮寒陪我吃飯,你家女主子就算是帶傷,也分分鍾找過來單挑!”

    “哦,我說錯了,怎麽可能是單挑?是夫妻輪番上,我打的過你家女主子,可打不過你家男主子。”

    “我還挺惜命的,你別害我!”

    冷疏狂聽著九歌調侃的說著這樣的話,心裏忽然堵的有些難受。

    雖然他不知道主子為何逼她離開,可是他知道,主子很愛她。

    “你這樣說,主子會傷心的。”

    “冷疏狂,怎麽一段時間不見,你腦袋鏽掉了?”

    “你家男主子會傷心,也隻有我傷害了你家女主子之後。”

    “我說幾句不疼不癢的話,他怎麽可能會傷心?”

    九歌,我真的傷心。

    南宮寒背手而立,空氣中偶爾飄過來九歌說的話,他聽的斷斷續續,卻聽的很明白。

    她能調侃的把這話說出來,那說明,她放下了。

    她怎麽可以放下?

    “怎麽可能會不傷心?”

    “冷疏狂。”九歌忽然放下了筷子,“我知道你還以為你家男主子喜歡我。”

    “別這麽想了,不然以後你家女主子會給你小鞋穿的。”

    冷疏狂還想說話,九歌截住了他。

    “我曾在你家男主子麵前,傷了你家女主子,他很心疼,他想殺死我。”

    “這樣,你還相信他喜歡我嗎?”

    “不可能!”冷疏狂失聲叫道。

    九歌一笑,“拿這個騙你很有意思?”

    九歌抬了抬頭,露出脖子上淺淺的紫痕,“看到沒有,傷口還在。”

    冷疏狂還想說什麽。

    九歌扔下了手中的筷子,“好了,別說了!”

    “我把你當做這個府裏唯一的朋友,沒事找你聊聊天,放鬆一下心情,不要讓我更加不開心。”

    冷疏狂終於低下了頭。

    九歌又是一笑,“吃飽了,走了,明天再見!”

    “哦。”

    九歌甩手離去,心情還有些震蕩,雖然她說服自己放下。

    可是,傷就是傷了,不是說放下,傷口就是立即愈合。

    把傷口再一次撕開,很痛。

    九歌回到密室,蒙著頭,睡了一天。

    而南宮寒站在窗邊,站了一夜。

    那一天,是除了她和他決裂那一天外,他最不願回憶的一天。

    可是,這也是他傷她最深的兩次。

    第一次,她和他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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