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疏狂,說真的,你和我混吧?好歹我現在也是鳳星,未來天下有一半是我的,跟我混,總比跟南宮寒混有前途吧?”

    冷疏狂終於開口,“你想要這天下?”

    “想要啊!”九歌感歎一聲,“這天下誰不想要?”

    那見鬼的鳳星,也讓她不得不要,不要就是死。

    她還沒有活夠。

    “你會得償所願的。”

    九歌笑了,“這麽看好我?想要和我混了?”

    “沒有。”

    他看好的是他家主子,這天下一定是他家主子的,而王妃作為主子心愛的女人,自然能占一半。

    “那你廢話那麽多幹什麽?”

    九歌搶了他手中的蝦,又重新塞給他一個。

    冷疏狂剝蝦的本事挺好,一會一盤蝦就讓九歌吃個精光。

    忽然君悅的聲音響起,“咦,這裏的蝦呢?跑哪去了?”

    “大概讓老鼠給偷吃了。”

    九歌臉色瞬間就黑了,她就沒想過,能逃過南宮寒的聽力。

    她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偷蝦吃。

    但是,他把她當做老鼠?

    君悅嘻嘻一笑,“你少騙我,這裏哪有什麽老鼠?”

    “有。”南宮寒很肯定,“還是一隻膽子很大的老鼠。”

    九歌摸了摸肚子,雖然還有些扁,但是並不餓了,她也不想聽,低下兩個狗男女調情。

    她抬腿直接走人了。

    冷疏狂看著九歌離去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他深深的覺得,他家主子真是花樣作死。

    花樣作死的南宮寒也聽到九歌離去的聲音,不再理君悅,看了一眼裝蝦的盤子,有些擔心。

    她隻吃了一盤蝦,能吃飽嗎?

    九歌離開廚房,沒有回密室,反而去了南宮寒的書房。

    現在,他正在和君悅濃情蜜意,大約是沒有時間來書房的。

    九歌想要趁這個機會,來他書房找找看,說不定能找到有關他身份的蛛絲馬跡。

    九歌潛進南宮寒的書房,這裏和王府書房的布置沒有什麽兩樣。

    書桌上有很多奏折,九歌翻看了兩本看了看,全是雲淺國臣子呈上來的奏折。

    不是說哪邊水淹了,就是哪邊旱災了,沒有多大意思。

    九歌把奏折扔到一邊,想要找密冊來看。

    那些大概應該和他暗中的勢力有關,當時在王府時,九歌常常見他批閱那些密冊,隻可惜,她一眼都沒看過。

    現在想想,好後悔,早知道瞥上一眼好了。

    隻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

    九歌翻了一通,在書桌最後一個抽屜中,看到一個小匣子。

    她眼睛亮了亮,當初她在王府似乎見到過這個匣子,就是用來盛密冊的。

    “運氣不錯。”

    九歌小心翼翼的把小匣子取了出來,然後打開,她看到一遝信封,最上麵還印著八百裏加急。

    九歌眼睛更亮了,看來她找到了好東西。

    信封已經被撕開,想來南宮寒已經看過了,九歌取出最上麵的信封,將裏麵的密冊取出。

    第一眼看上去,九歌隻覺得字跡似乎有些熟悉。

    “她今日卯時三刻起床,穿了一身利落的白色長衫,繞著禦花園跑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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