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轉過頭去,“帶她走,下次再敢出現在本宮麵前,即使是南宮寒在,本宮一樣殺了她!”

    “是!”

    君悅被隱意帶了出去,九歌重新躺在躺椅上,繼續曬太陽。

    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好心情。

    本夫人,夫君。

    九歌耳中響起君悅曾經說過的話,看來他們已經成親了。

    九歌感覺眼圈有些熱,她將手放在眼睛之上,壓抑著酸意。

    有什麽好難受的。

    她早就和他恩斷義絕,從此隻有仇恨了,不是嗎?

    九歌又聽到一個腳步聲,很輕,但是有些猶豫,徘徊不前。

    九歌放下了手,睜開了眼睛,看到一身黑色武衣的冷疏狂。

    以前她在的時候,他從不敢在她麵前穿黑色。

    如今,她在王府曾經產生過的所有影響,全部消除,就好像她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冷疏狂看著九歌冷冷的眼神,猶猶豫豫的有些不敢說。

    九歌看冷疏狂這模樣,就知道被打的悲慘的君悅,讓南宮寒心疼了。

    冷疏狂這是過來降罪的。

    “說吧,南宮寒讓你過來幹什麽?”

    冷疏狂抿抿唇,“皇上說,說帶您去密室。”

    “嗬嗬。”九歌冷笑了一聲,君悅來砸她的房間被她打了出去。

    他馬上就讓她從房間裏滾蛋,去睡密室。

    九歌站了起來,“走吧!”

    “是。”

    冷疏狂帶著九歌去了另外一個密室,比囚禁楊峰振那個密室,更嚴密一些。

    這個密室挖的很深,裏麵很黑,隻有火把照著。

    房間裏除了一張床什麽都沒有,九歌第一時間想起了吃喝拉撒怎麽辦。

    她不能不想,要在這裏生活一個月。

    吃喝拉撒全在這一個小房間,會臭死的。

    “沒有茅房嗎?”

    九歌問的很直接,冷疏狂指了指旁邊一個小房子,“那裏就是。”

    九歌滿意了,直接往床上一趟,“你可以走了。”

    冷疏狂頓了頓,“有什麽需要都可以和我說,我會盡量滿足。”

    “為了不得罪你現在的女主子,你最好裝作不認識我,走吧!”

    冷疏狂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麽也沒有說,走了。

    九歌在密室中住了下來,除了每天給她送飯的冷疏狂,九歌半個人影也沒有見過。

    這裏除了見不到太陽,住的條件差一些,倒也可以忍受。

    隻要不讓她看到厭惡人,忍一個月,她能做到。

    隻是每當九歌這麽想的時候,老天就仿佛要和她過不去一般。

    她最厭惡的人,南宮寒和君悅,相攜而來。

    君悅挽著南宮寒的胳膊,身上的傷看著好了七七八八,下巴抬的高高的,來到密室門前。

    九歌隻是瞥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

    “夢九歌,密室住的可還舒服?”

    “君悅,身上的傷,可還疼?”

    君悅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夢九歌,你找死!”

    “找死的是你,當時我告誡過你吧,再出現在本宮麵前,即使南宮寒陪著你,我一樣殺了你!”

    九歌話音一落,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直衝君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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